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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棠李裕的小说《恩绝辞山海诀别勿问归》全文免费阅读无广告

时间:2025-03-27 18:27:09作者:佚名

《恩绝辞山海诀别勿问归》是很多朋友喜欢的小说,本文作者叫做佚名,主角是林月棠李裕。林月棠李裕之间故事走向明确,情感部分也很抓人,以下是小说《恩绝辞山海诀别勿问归》第1章的内容:恢复高考前,双胞胎养兄们带回了我家从出生就被拐卖的亲妹妹。妹妹说......

《恩绝辞山海,诀别勿问归》 第1章 在线阅读

恢复高考前,双胞胎养兄们带回了我家从出生就被拐卖的亲妹妹。

妹妹说她在大山的十八年,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大哥便杀了我喂养长大的阿黄,满足她吃狗肉宴的心愿。

她又说从未留过我那样粗黑油滑的麻花辫。

小哥马上拿起剪刀要绞断我的长发,做成假发送给她。

我死死护住,泣不成声。

哥哥们痛斥我矫情,不仅把我剃成光头,就连我的衣衫发饰,书本磁带,还有妈妈的银镯都送给妹妹。

甚至在我收到录取通知书时,因为妹妹一个羡慕的眼神,逼我把名额给她上大学。

我抵死不从,妹妹就哭诉我瞧不起她没文化,气得大哥将我捆起来,小哥丢我到偏僻的大山吃苦反省。

四年后,妹妹大学毕业宴上,他们终于想起山里的我。

重新回城,我温顺得让他们十分满意。

“这才是我们的好妹妹,往后哥哥们还一样疼爱你。”

可是,哥哥们。

没有以后了。

我这条烂命,时日无多。

1

为表重视,大哥江沅特地从部队借了车来接我。

我抱着破烂的行李袋站在村口,看两个长相一样的高大男子从车上下来。

小哥江浔张开手臂,要将我抱入怀中。

男人的身影笼罩而下,我本能地蜷起肩膀,瑟缩着侧身躲过。

他眼底闪过一丝伤心,挤出笑来伸手摸我的头发。

“棠棠和小哥见外了?”

掌心触及发丝,小哥不自然地顿了一下。

是了,曾经乌黑油亮的顺滑秀发,如今狗啃般杂乱,干枯如杂草,只怕是刺得他手疼。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想起,是他自己亲手将我剃成了光头。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摸,深深弯腰向他们鞠躬。

“大哥好,小哥好。”

向来不动声色的大哥怔住片刻,满意地点了点头。

“长大了,也沉稳了。说明这几年山里改造的努力没白费。”

小哥也展开笑颜,“是,现在两个妹妹都那么乖,真好!”

“蓉蓉她晕车还跟我们一路颠簸,说得亲自接你回家。”

话音刚落,一身时髦连衣裙的林月蓉走下车。

她蹭亮小皮鞋踩在泥地上,娇笑着小跑过来。

油亮的黑发烫成卷曲,在挽住我臂弯转身时发丝甩出浓郁的香气。

是被人娇宠出来的精致美丽。

我呼吸一窒,揪紧行李袋,用它挡住衣服上的破洞。

“姐姐,蓉蓉好想你啊!”

林月蓉亲热地挽过我,娇柔的白嫩掌心覆盖在我全是冻疮伤疤的枯黑手背上。

刺眼无比。

她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眼里闪过嘲弄,却装出心疼的语气说话。

“呀!姐姐怎么现在长这样了?都是蓉蓉不好,这几年只顾着读书忘了姐姐。姐姐回家好好养起来才行,不然爸妈泉下有知得多难过啊。”

听见爸妈,我恍然失神。

指节用力抠进掌心,控制翻涌的情绪。

见我不说话,林月蓉撇撇嘴,露出难过的表情。

“姐姐不理我,是我又说错话惹你生气了吗?”

“我道歉还不行么?只求姐姐别气坏了身体。”

两个哥哥的视线倏地转过来。

就在林月蓉要向我弯腰道歉的瞬间,常年被虐待的我犹如一根紧绷的弦失了力,迅速弓低身体,小声嗫嚅。

“没,我没生气。都是我的错……”

看到我卑贱的样子,林月蓉脸色转晴,笑着拉我上车。

她步履轻快,而我跟随她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走到车上的短短十米,这些年反复骨折的双腿已经渗出血来。

我疼得脸色发白,但只咬牙强撑。

可没人发现我的异样,现如今大哥小哥的眼里只盛的下林月蓉。

车开上路,林月蓉摇着小哥的手臂撒娇。

“姐姐回来了,哥哥们会不会只疼她就不疼蓉蓉了?”

小哥转身刮她鼻尖,宠溺笑道:“怎么会?谁都不能和蓉蓉比。”

大哥眼神扫过我,沉声回应:“谁敢欺负你,大哥第一个饶不了她。”

我扭过头看窗,用力咬唇不让眼泪落下,可咸涩的眼泪还是和唇齿间的血腥气混为一体。

我忍不住幻想,如果爸爸妈妈还在,应该不会让我受这样的委屈吧?

只是,他们在我三岁时就牺牲了,是江叔叔带我回家,当成亲女儿抚养。

江沅和江浔因为贪玩让我被狗咬伤,高烧了整整三天。

他们不眠不休照顾我,拉着我的手发誓绝对不让我再受到任何伤害,这辈子都会疼我爱我这个唯一的妹妹。

他们做到了,将我放在心尖上宠了十五年。

只是后来……

林月蓉听到两个哥哥的回答,十分得意,却装作心疼般安慰我。

“姐姐别伤心,你还有我这个妹妹呀。”

说着她掏出一支崭新的钢笔递到我眼前。

“小哥送我的毕业礼物,这可是有钱难买的英雄牌金笔呢!我特地留着送给你的。”

“虽然你没读大学,但也不要自暴自弃,这年头没文化可是会被看不起的!”

我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当年考上大学的人明明是我,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啊……

我右手颤抖伸出,手腕处露出手筋被挑断的狰狞伤疤。

这样的手,还能握得住笔吗?

刚要碰到笔杆,林月蓉指甲刺入墨囊,墨水飞溅时爆发尖叫,“姐姐不要!”

她扬起洒满墨水的裙子,眼眶通红地看着我。

“这是浔哥哥去广州给我买的牛仔裙,整个南市独一无二。”

“今天我们家人团聚,我才拿出来穿,你居然……”

“如果姐姐喜欢的话,我可以让给你啊,可为什么要毁掉我喜欢的东西?”

林月蓉哭得梨花带雨。

江沅踩下了刹车,江浔紧张地回头。

明明我的身上也都溅满了墨水,可他们只看见了妹妹的狼狈。

小哥将她抱在怀里,用白衬衫衣袖小心地擦去她脸上的墨痕。

大哥拉开车门,一把将我拽下车。

他阴沉着脸,眼神冷如冰霜。

“我还以为你学好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娇蛮任性!”

我背部着地,尖锐的细石直接刺破身后溃烂的褥疮,疼得我眼前发黑。

“疼……”我只能发出气声,“哥哥我疼……”

就连小哥也不满地瞪着我,“蓉蓉都这么伤心了,你还装模作样要争宠吗?”

大哥声线冷硬,“不给点教训你不长记性,自己走回去!”

我的喉咙像压了千斤巨石,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哥一脚踢开,让我像破布一样滚到山路旁。

背部的伤口再次撕裂,却远不如胸口处看不见的伤口剧痛。

汽车无情驶离,甩下一地污泥和比泥还脏的我。

2

拖着磨破的鞋底走回江家,已是第二天傍晚。

可目之所及,只剩下空荡的房屋。

我又冷又饿,在墙角缩成一团。

邻居李姨没有认出我,好心地说江家已经搬走两年了。

“你是来投奔他们的远房亲戚吗?要不先进屋,外面风大。”

可我不敢,只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原地。

最后李姨看不下去,给江家大哥拨了电话。

江沅将我拎起来的时候,手里不自觉放轻了力道,声线依然严厉。

“知道错了就回家。”

走进江家崭新的大房子,我不自觉攥紧了破烂的衣衫。

明亮的客厅上摆着我不认识的大盒子。

小哥埋头捣鼓盒子上的长线,很快神奇地出现了会动的画面。

林月蓉一声欢呼,搂住小哥亲上他的脸颊。

“浔哥哥最棒了!我也有电视啦!”

小哥脸上的笑意在看到我的刹那突然僵住。

他戒备地看向我,“这是给蓉蓉的礼物,你想看的话得经过她允许。”

我愣了一下,然后木然地点头。

我走进屋,林月蓉马上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

“好臭啊!你多久没洗澡了,也太不讲卫生了吧!我要吐了!”

大哥目光落在我脏污的身上,也皱起眉。

“你去洗一下,蓉蓉有洁癖,别弄脏了家。”

林月蓉主动请缨带我去澡堂。

我站在更衣区,死死扒住衣领不肯脱。

林月蓉勾起一抹讽笑,一把推倒我,跨在腰上撕我的衣服。

“啧真脏啊!得好好洗洗干净才行。”

她将浑身赤裸的我推到淋浴头下,哗地将热水开到最大。

滚烫的水将我浇得通红,没有愈合的伤口瞬间开裂。

林月蓉将粗糙的浴刷碾在我的伤口上,用力地刺拉。

“彻底刷干净了,才不会脏了哥哥们的眼睛。”

溃烂的伤口血肉翻绽,脓血顺着热血流了满地。

我疼得浑身发抖,却依旧麻木地忍耐着,一声也不吭。

林月蓉见我像个死人一样,气得啪一下把浴刷砸到我脸上。

“说话啊贱人!你以前不是很能说会道的么?怎么现在哑巴了?”

眼角被尖锐的木刷击中,流出一道鲜红。

我捂着下腹的手抬起,去擦拭脸上的血,却听到林月蓉惊诧的讽笑。

“呀呀呀!怪不得一直捂着!”她指着我肚脐下方长长的黑线。

“这不是给男人干过了生了孩子才有的东西么!天啊!林月棠你真下贱!”

她的声音几乎将我的耳膜刺破,而我只是麻木地站着,任她嘲弄。

林月蓉脸上的笑狰狞无比,眼里淬着阴狠的毒。

“你这种又脏又贱的烂货,根本不配做沅哥哥和浔哥哥的妹妹。”

“我是你的话,早就羞得自杀了,而且要走得远远地死,免得给哥哥们丢脸!”

我眼神呆滞,木偶一般僵硬地点头,“好。”

见我这么顺从,她反而有些狐疑,“真的?这一切你都不要了?”

我一脸麻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你喜欢就都拿走吧。”

“是么?”她炫耀般掀开衣领,掏出戴在胸前的翡翠玉扣。

我怔了下神。

那是江家留给儿媳妇的传家之宝。

林月蓉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浔哥哥要和我结婚,你也不在乎么?”

3

我的脑海被惊雷劈下,空白了一瞬。

耳边水声淅沥,恍如四年前那个雨夜。

林月蓉撬开了我的抽屉,将最底下的日记本拿到哥哥们面前。

她一脸无辜,“浔哥哥,姐姐写给你的诗是什么意思呀?”

我抄了一首家喻户晓的少女情诗,《致橡树》。

小哥翻动日记本的指尖颤抖不已,抬头撞见刚回家的我。

“哥……”我的话音还未落地。

啪——

清脆的巴掌狠戾地落在脸颊。

我捂着火辣的侧脸,对上小哥暴怒的眼神。

日记本砸到我脸上,密密麻麻的少女心情扭曲成了尖刀,刺入胸膛。

我的脸上褪去所有血色,嘴唇颤抖:“小哥,明明你也……”

“你闭嘴!”

从小到大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对我说的小哥,此刻眼睛通红冲我怒吼。

“我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疼了十五年,你竟然有这样念头!”

“是我和大哥宠坏了你,这样下去,你只会成为社会的渣滓……”

大哥脸色铁青,已经成为军人的他雷厉风行,一槌定音。

“不知廉耻的混账东西还读什么大学,名额让给蓉蓉!”

“把这个孽障绑起来!让她去山里反省四年!”

林月蓉眼泪朦胧下跪为我求情。

“沅哥哥浔哥哥,都是我的错,不小心拿了姐姐的东西让你们生气了。”

“她这么爱你们,把你们当亲哥哥看待,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怒吼着将日记本砸到林月蓉身上,发了狠去撕挠她。

“都是你!你为什么要翻我的东西,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抢我的大学资格!”

大哥一把将我从林月蓉身上扯下来,狠摔到一边。

“自己做错事还怪蓉蓉!你真是被惯坏了,马上滚出去!”

沉重的陶瓷花瓶从茶几倒下,撞上我的额头,摔得四分五裂。

温热的暗红从我脸上滑落,哥哥们却视而不见,直接捆了我扔到百里外的山村。

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打点好了关系,我在山里只是做点农活吃点苦头。

却不知道,被扔进山里的第二天,人伢子就把我卖到了更偏远的山坳,嫁给一个瘸腿的傻子当老婆。

傻子爸妈花了五百块买下我作为生育工具,强迫傻子日夜蹂躏我。

我在深夜跑出了村子,被抓回去后直接被打断双腿。

“想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瘸子就不配有腿!”

我逃不掉了,只能绝望地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在又梦到哥哥们的一个深夜,我终于崩溃,大哭着将肚子往墙上猛撞。

一地暗红,孩子出来是个死胎。

傻子爸妈气疯了,打得我皮开肉绽还咽不下这口气。

干脆把我扔进猪圈,放任村里的寡汉践踏。

我低头看着干净的热水流过满是伤痕的饥瘦身体。

好脏,真的好脏。

这具被凌辱过无数次的残破躯体,有什么资格在乎别人?

村里的赤脚医生看我下体大出血,直接摇头,说这脏病,最多剩一个月活头。

傻子爸妈听了,忙不迭把我扔进山里喂狼。

人伢子得知哥哥来接我,收了一大笔钱后赶忙找到我送了出来。

林月蓉长长的指甲戳进我的伤口里,眼神狠毒。

“如果我是你,根本没脸回来,不如死了干净。”

我任由眼泪混在热水里流下。

是啊,我应该死了干净,为什么不干脆死了呢?

闭上眼睛,面容模糊的父母浮现在脑海,笑得一如定格在黑白照上的和煦。

大概因为我想和爸妈葬在一起,让他们再抱抱我吧。

4

从澡堂回家,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我垂头站在一旁,直到全部人落座,才靠着角落坐下。

大哥见我如此乖顺,伸手夹了一大筷牛肉放入我碗里。

小哥慌张地抬手阻止,“哥你忘了,棠棠牛肉过敏……”

话还没说完,他讶异地张嘴,看我已经将牛肉塞进嘴里咽下。

小哥抿了抿唇,神色有些不悦,把一大盆红烧肉放在我面前。

“吃这个,你最爱吃红烧肉了。”

浓油赤酱的荤腥味飘入鼻腔,却引起胃里一阵反酸。

我捂住嘴巴,抑制不住转头干呕。

林月蓉摔了筷子,声音尖锐,“姐姐你什么意思?”

“这是小哥排了一下午队从国营饭店买回来的,你这都不领情吗?”

我跪倒在地上干呕,可三天没吃东西,胃里根本没有东西可吐。

眼前的眩晕中,回想起一个月前浑身恶臭的老痴汉将我拖进牛棚的场景。

完事后,他扔下十块钱给了傻子爸妈,呲着黄牙淫笑,“城里的货色是爽,下次还来。”

恐慌涌上心头,我瞳孔震颤浑身发抖。

大哥怒喝着骂什么,我全然听不见。

他气得将碗摔到我身上,我也感觉不到疼。

看见落在了地上的新鲜饭菜,下意识伸手将食物抓紧手里,疯狂往嘴里送。

不能浪费,一粒也不能浪费。

不吃就没有了,不吃就会死的。

小哥猛地将我拉起来,声音惊怒,“棠棠你在干什么?!放手!”

板着脸的大哥也松开了紧攥的拳头,担忧地看向我。

江叔叔虽然把我领回家,但他工作忙,几乎是大我五岁的江沅江浔把我带大。

整个大院都知道,我是被哥哥放在心尖上的娇气包。

其他小孩嘲笑我没有腿,因为无论去哪里,两个哥哥轮流背我,生怕我走累了。

在物质严重匮乏的那时,我随口说想吃奶油蛋糕,哥哥们毫不犹豫花光粮票给我换来蛋糕,自己却饿了三个月的肚子。

吃东西一向挑三拣四的娇气妹妹,怎么会……

江沅江浔正要再问,林月蓉已经冲到我面前,不动声色地隔开了我们。

她看似心疼地查看我的伤势,衣袖下的手却用力揪住流血的伤口。

我痛叫出声,下意识推开她。

可手都还没碰上,她就自己向后倒了。

地上的陶瓷碎片划破了她的手心,绽开一条细微的血痕。

“好痛!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她脸色苍白得像受了重伤。

小哥恼怒地瞪了我一眼,“林月棠你发什么疯!”

大哥气得脖颈青筋暴起,眼里几乎盛不下滚烫的怒火。

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抬手,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林月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头脑眩晕,轻易被凶狠的力道刮倒。

后腰狠狠撞上墙根,无力地顺着墙面瘫软倒地。

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双腿之间涌动。

我知道这是什么。

是一个不该存在的野种再次从我的身体离开。

一股轻松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死在这里,肯定会和爸妈葬在一起了。

彻底陷入黑暗前,耳边炸响大哥小哥不约而同的惊吼。

“这是怎么回事?!”

恩绝辞山海,诀别勿问归

恩绝辞山海,诀别勿问归

作者:佚名类型:短篇状态:已完结

恢复高考前,双胞胎养兄们带回了我家从出生就被拐卖的亲妹妹。妹妹说她在大山的十八年,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大哥便杀了我喂养长大的阿黄,满足她吃狗肉宴的心愿。她又说从未留过我那样粗黑油滑的麻花辫。小哥马上拿起剪刀要绞断我的长发,做成假发送给她。我死死护住,泣不成声。哥哥们痛斥我矫情,不仅把我剃成光头,就连我的衣衫发饰,书本磁带,还有妈妈的银镯都送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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