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复苏:夫人,我只是来收租的》 第7章 在线阅读
只见一个“肉球”,硬生生地挤进了原本就不算宽敞的服装店。
那是一团难以形容的肉块,臃肿肥硕,几乎要将整个门框都撑爆。
身上的烂肉全是被缝合线连接上的,缝隙间,还能看到腐烂的脂肪和脓液,每次它一挪动,还伴随着一阵阵的腐败恶臭。
苏白眉头一簇,冷冷一撇。
这他妈哪个不长眼的诡异,竟然敢打扰自己收租?
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本来还在美滋滋吃着柳非烟的嫩豆腐......
然而,站在一旁的柳非烟,却在心底泛起了一丝冷笑。
她当然认得闯入自己服装铺的诡异。
它也是商城一层的租客,名叫猪裂。
这家伙,已经足足一年没有交过租金了,是个出了名的刺头!
而且,猪裂的实力,比柳非烟还要强上几分。
说不定,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猪裂鬣和苏白起冲突。
然后自己就能趁乱逃过一劫,不用交那三千惊悚币了。
想到这里,柳非烟立刻行动了起来,像条水蛇般,缠上了苏白的手臂。
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苏白的手臂深深陷入了柔软的沟壑之中
“老板~”
柳非烟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苏白。
“其实......其实也不是人家不想交租啦......”
“你看这个猪裂都已经一年没交租了,还天天赖在这里不走!”
“一有时间,就过来调戏人家......”
说到这里,柳非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
“呜呜呜......弄得人家这里,都没有客人敢来了......”
“没生意,人家这里当然就没有营收了啊,我也不想拖欠老板租金的,呜呜呜。”
她一边说着,一边抱得更紧,还不断的蹭来蹭去。
猪裂看到这一幕,一身烂肉都在颤抖。
它早就把柳非烟当成了自己的禁脔,视为囊中之物。
怎么能够容忍,她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
它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白。
“居然还是个人来?”
“杂碎玩意儿哪来的给我滚哪去!”
猪裂的声音,充斥暴戾,不掩盖自己的杀意,口中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身上那些缝合线,随着它的身体抖动,也变得更加狰狞可怕。
他那一团烂肉一个不注意好像就会爆开,从中钻出无数恶心的蛆虫。
躲藏在外面的叶天霜和其他业主,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完了完了,我就说吧,刚才他太鲁莽了!”
“是啊,又招惹了一个诡异,唉,就不该跟来的。”
“要不赶紧跑路吧?”
“能跑哪去?这就这么点地方......”
虽然之前苏白当着他们的面干掉了一个D级诡异。
但眼前这个一身横肉烂肉的猪裂,明显不好惹!
叶天霜能够感觉到,这个猪刚鬣身上散发出的诡异气息,非常强大!
根本不是自己能够碰瓷的存在。
“就是你一年不交租金,还骚扰这里的租客?”
“你把我这当福利院?”
苏白他缓缓地站起身,抬起头,没有任何表情。
猪裂一咧嘴,腐败的恶臭和血腥味:“是又怎么样?”
苏白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两排洁白的牙齿,格外的森然。
“那也就是说,你还是要赖我租金咯?”
“别说交租了,我等下还要把你身上的肉和骨头一点点剥下来,当着你的面一口口嚼碎!”
“敢动我看上的女人,我管你是谁,在这里以实力说话,你在我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猪裂根本没有把苏白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苏白不过就是一个进入副本的人类罢了,他杀的人类还少?
别说是老板了,就算是拿着天王老子的身份卡,在他猪刚裂面前也不好使!
只要我猪刚裂动动手指,这小子......
wt?!
妈妈,我怎么飞起来了?
猪裂庞大的身躯,狠狠地撞向天花板。
“轰隆!”
一声巨响,整个服装店都震了三震。
天花板上的灯管摇摇欲坠,甚至连灰尘都抖下来了。
猪裂的脑袋,硬生生被苏白给怼进了天花板里!
坚硬的水泥板,以猪裂的脑袋为中心,龟裂出道道蛛网般的裂痕。
它的半个脑袋,都卡在了里面,只剩下扭曲的下巴和满是烂肉的脖颈露在外面。
鲜血混杂着脑浆,顺着裂缝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非烟瞪大了眼睛,她那娇媚脸上,写满了震惊。
叶天霜和躲在远处的业主们,更是捂着嘴,呆若木鸡!
只有猪裂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响。
这还没完!
苏白走到一旁,捡起一根掉落的钢管。
钢管锈迹斑斑,还带着些许暗红色的污渍,不知道是血迹还是铁锈。
他掂了掂钢管的重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敢不交租?!”
苏白猛地挥起钢管,狠狠地捅向猪裂的身体。
“噗嗤!”
一声闷响,钢管直接捅穿了猪裂那层厚厚的脂肪,深深地刺入了他的体内。
“嗷!!”
猪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扭曲,哀嚎不已!
他拼命挣扎,但他的脑袋被卡在天花板里,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苏白蹂躏。
“敢赖租金?!”
“噗嗤!”
这一次,钢管似乎捅到了什么硬物,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可能是猪裂的骨头断了。
猪裂的惨叫,变得更加凄惨。
他身上的烂肉,随着他的挣扎,不断地抖动,缝合线崩裂开来,露出里面腐烂的血肉和白森森的骨头。
“还敢欺负我的租客?!”
苏白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一下又一下地捅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噗嗤!噗嗤!噗嗤!”
钢管不断地刺入、拔出,带出一股股腥臭的脓血。
猪裂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微弱,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苏白就像一个疯狂的屠夫,对着一头待宰的肥猪,发泄着怒火。
他每捅一下,嘴里都会念叨一句:
“就你不交租!”
“就你欺负人!”
“就你叫猪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