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妻抛夫弃子,厉总悔不当初》 第十章原来她没有去见他 在线阅读
两人身体贴着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服,云烟能感觉到男人的火热。
云烟用力推开厉淮之:“别…别这样。”
她觉得十分讽刺,不管两人之间发生看了什么,有多么不愉快,这个男人总是可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地跟自己做这种事。
“怎么?你以前不是很享受吗?每次做的时候都闭着眼轻哼。”
云烟瞪他,“你觉得我们在发生这么多矛盾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做这种事吗?厉淮之,你不觉得别扭吗?!”
“别扭?厉太太,是我对厉项云下手,你心疼了吧。”
男人的动作更加粗暴直接起来。
直接将云烟抱下床,强迫她背对着自己。
云烟只能弯腰抓着床单支撑着自己,难堪羞愤到不能自已。
突然,厉淮之的电话响起,他并没有打算停下。
嘟嘟嘟声传来,没一会儿,电话再次响起。
云烟从厉淮之的动作中感觉到了异样,她猜到是谁打来的电话。
显然,厉淮之并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云烟费力拿过电话,按下接听键。
“喂?”
软软的女音响起,两人都微微顿住,“淮之,我胸口好闷,不太舒服,你可以来看看我吗?”
云烟趁机推开背后的男人,爬上床用被子裹住自己,转身背对着他。
她感觉到厉淮之似乎有些不悦,他缓缓起身,走向了落地窗。
低声“嗯”了几句,还温声说了些安慰的话,便穿上衣服,离开了。
厉淮之并没有离开,他坐在车里,兴趣索然,可能是被打扰了,有些情绪。
他当然不会去看柳清微,他只是安排了程枫去给她做些必要的检查。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是厉项云。
挂断。
铃声再次响起,厉淮之皱眉,“怎么?公司危机处理完了?”
“我只是提醒厉总一件事,云烟父母的忌日,你还记得吗?不记得的话,翻翻云烟的身份证。”
电话挂断,国外的厉项云正站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他想起云烟扫墓那天,也是这样的雨。
他其实一直偷偷跟在云烟后面。她一个人,穿着雨衣,抱着一大束向日葵往墓地走。
那是她和厉淮之结婚三年后,他第一次见她。
她变得落寞了,身形更加纤瘦,但是神情里却依旧是一副单纯幸福的模样。
就像三年前一样,他知道她将来面对的是什么,但是她对幸福的向往和沉醉,让他不忍叫醒她。
如果一直这样也好,可是他错了,短短几天,厉淮之就亲手将她的梦撕碎,不留余地。
厉项云从来没有想过争夺厉家的权势,他只希望他重视的人,比如养父母,云烟能够幸福安稳。
但是如果厉淮之执意破坏的话,他不介意大战一场,即使毫无胜算。
厉淮之自然不会记得云烟父母的忌日,想来整整三年,她似乎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厉淮之给陈可打电话,让陈可查一下。
得到的答案都是4月19号。
厉淮之记起,清晨受伤那天就是4月19号,那天,云烟去扫墓了,那天还是云烟生日。
她真的没有去见厉项云,那她一身的狼狈,是在墓地摔的。
他想起那天一身泥水的云烟,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一样低着头站在自己面前,内心似乎又某个柔软的东西被触动了一下。
厉淮之一时走神,差点追尾,猛地点了一下刹车。
不,他怎么会被触动,他根本不爱她。
他调转车头去了酒爵夜宴,果然,霍景行正在和一堆狐朋狗友寻欢作乐。
“都滚出去!”
包厢内的一切动静戛然而止,无一不被着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了一跳。
看清来人是厉氏掌权人后,一个接一个默默退出包厢。
霍景行依旧坐着,抿了口酒,“厉大总裁这是咋了,火气这么大,快,喝点酒消消火。”
说着,重新倒了一杯酒递上去。
厉淮之接过一饮而尽。
随后夺过酒瓶,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你咋了这是,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嘛!”
厉淮之没理他,喝到快要不省人事的时候,起身将车钥匙砸到霍景行身上,让你司机送我。
“你司机呢?”
“出来的急,自己开的车。”
霍景行拿他没办法,都说酒后吐真言,趁着厉淮之清醒,霍景行想试试。
“兄弟,你说说,是不是云烟不想要你了?”
厉淮之瞪他,霍景行有些心虚,“她跟你提离婚了?”
厉淮之继续瞪,霍景行朝后退了几步,不死心地说:“反正我要是她,我早不要你了!”
厉淮之直接将手中的酒杯砸向霍景行,然后倒了下去。
霍景行扶着他,厉淮之抓住霍景行的手臂,“回公司。”
“回什么公司啊,你醉成这样,小心签错字把公司送走了。还是回别墅吧。”
到了别墅,才知道云烟和清晨今天都在老宅过夜。
调转车头,又将厉淮之送去了老宅。
到了老宅,管家接过厉淮之,霍景行提醒道:“把你们先生送到太太房里。”
佣人将厉淮之送到卧室门口,云烟睡眼朦胧将男人接了过来。
她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会这么重,直接把自己压倒在了地上。
管家假装没看见,赶紧关了门出去。
被压在身下的云烟有些喘不过气,“厉淮之!你没事的话就快起来。”
没有反应。
她只好费力起身,再将男人放到床上。
云烟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还是那么英挺帅气,可是她却不敢再动心了。
喝这么多,是因为柳清微吧。
这些年,他从未见过厉淮之这般,骄傲如厉淮之,是要有多爱,才需要借助酒精麻痹自己。
云烟觉了有些冷,抱了抱自己,回到清晨的房间睡下。
云烟走后,厉淮之睁开眼,他当然不会允许自己醉到失去知觉。
他下了床,走到落地窗边,随后心烦意乱地点燃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