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重生:莫少的心尖宠》 第五章 不是亲弟弟的弟弟 在线阅读
凌天宥见凌湛上了楼,紧接着站起来跟上去,临走之前对凌晓萱补了一句:“我觉得姐姐说得对,晓萱姐姐和林跃帆很配啊!”
“臭小子!”凌晓萱站起来要抓他,凌天宥却动作更快溜掉了。
走进属于凌湛的房间,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熟悉的气息,大概凌湛本人也没怎么在这里待过吧,不过好歹也是凌家大小姐,房间至少是每天打扫着干净的。床单被罩是整套的粉红卡通人物,墙边放着一张书桌,抽屉上了锁。
凌湛找了一下,没找到抽屉钥匙,于是直接动手把锁扯开,发现抽屉里面除了一个日记本什么都没有。整个日记本上,只有一篇日记,短短几句话:“因为别人不喜欢你,所以更要经营好自己的生活。因为没有人保护你,所以除了变得坚强别无选择。但是,无论世界多么黑暗,也要生活得充满阳光。”
把本子合上,无奈地笑了笑。凌湛,你是怎么做到的,在这个充满邪恶与不安的世界里保持你的纯真,阳光和坚强?或者,你真的做到了吗?
门被轻轻推开,一颗头发卷卷的头探进头,又大又亮的眼睛里充满探寻。
“进来吧。”凌湛把本子放回抽屉里去,转身从包里摸出烟来点上,“什么事?”
凌天宥瞪大眼睛看着她手上的烟,惊讶地道:“姐姐,你以前不抽烟的!”
“那是以前。”凌湛简单地说。
凌天宥想了想,点点头:“也是……姐姐,我想跟你说,你在医院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去看你的,可是妈妈不让我去。你知道的,她怕被人拍到,媒体又要抓着不放写更多的报道出来,那事情就会引起更多的关注,所以……”
“你来我房间就是想说这个?”凌湛斜睨着他。
这小孩有着超乎年龄的聪明,来找她一定不是为了说这个。
凌天宥笑着挠挠头,有种被人看穿的窘迫。他突然腻上来,对着凌湛的脸研究半天,念念有词:“没有戴面具啊,确实是凌湛姐姐啊……”
凌湛甩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可是以前你很喜欢抱我的。”
“那是以前。”
凌天宥盯着她,忽然收起玩闹的表情:“姐姐,你这次回来,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我没去看你,你生气了?”
“哦?”凌湛挑眉,故意说,“你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我当然了解你!”凌天宥慌忙道,“在这个家里,我和姐姐是最亲近的人啊!难道……难道姐姐不认我了吗?”
凌湛不动声色,缓缓走到阳台上去。夜风吹着指尖的烟头,火红的星光明明灭灭。“你跟我最亲近?”她的语气充满怀疑,“我看你跟凌晓萱更亲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凌天宥急了,冲到她身旁,“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虽然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可是你说过,你把我当亲弟弟的。你还说,等你当了警察之后会教我功夫,我以后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你还说,等挣到钱了,要带我一起去旅游,把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地方都走一遍!你还说……”
“行了行了!”凌湛抬手阻止他,撑着额头。怎么凌湛这个人能说这么多话,她听着都累。凌天宥连忙上前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身体还没好,“你不要在这里吹风了,我们进屋吧,姐姐。”看得出来,他对凌湛这个姐姐确实不是假的。毕竟,小孩子才是最真的,说话也好,感情也好,他们没有那么多考虑,所以很少有虚假。
凌湛想了想,对他说:“你知道的,我前段时间出了点意外,受了点伤,可能是药物的副作用,或者是脑子也受到震动,好多事情我都记不清楚了,脑子里很混乱,不如你告诉我一些事情吧,以后就不会忘记了。”
凌天宥很愿意告诉她,生怕她记不住。但他毕竟是个小孩子,了解得不算多,不过也足够让凌湛对这个家的状况了解清楚。原来,凌湛的亲生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就死掉了。然后,凌兴隆娶了沈佳华,生下了凌晓萱和凌天宥。所以,她与凌晓萱和凌天宥俩人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凌湛从小性格善良温厚,又立志做名警察,在警校待了许多年,因此不被多少外人所知。凌晓萱便占尽风头,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交际花,现在凌湛因为受伤一事突然受到高度关注,甚至还有媒体放出凌湛的照片,称凌家大小姐比二小姐更美,自然让她心里十分不爽。
凌湛看着凌天宥:“这么说来,你和凌晓萱才是亲亲的两兄妹,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凌天宥冷哼一声:“我才不想认她当姐姐!她凌晓萱就是个有胸无大脑徒有其表的花瓶,除了花钱买名牌参加宴会什么都不懂!有她这种姐姐,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凌湛挑挑眉:“这些是我告诉你的?”
“当然不是,”凌天宥低下头,有些闷闷不乐,“姐姐你从来都那么善良,就算他们对你很坏,你也不发火不说他们的坏话,还告诉我说他们没有什么恶意……有时候,我多希望姐姐能凶一点,这样就不会被他们欺负了……”
凌湛笑了笑,拍拍他的头:“放心,以后不会了。”
从来都只有别人怕她的,哪有她让人欺负的!
现在想来,竟已是前世的事情。她忘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偷了一个人的钱,被抓到了,然后被带去秘密基地训练,自那以后,便走上了杀手之路。训练营的日子很残酷,吃的并非人人有份,为了得到吃的,为了能活下来,小小的她下手狠毒,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拿到自己要的东西,就连训练他们的人也惊讶于一个小女生的冷血。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敢欺负她,人人都怕她。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恐惧也好,蔑视也罢,她只在乎如何自保。
这一世,她也不会让人欺到她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