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从讲鬼故事开局》 第二章贵宾座位二钱银子 在线阅读
“我们几个全都吓坏了,立马下山禀报了官府。”
“为首的邢捕头接了我们的案子。”
“我告诉他,那女鬼穿着蓝色的衣服,面部十分吓人。”
“可邢捕头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山上出了人命,官府多少是要管的。”
“于是邢捕头带着十几个捕快上山,把道士的家全部封锁,”
“可寻遍此山的上上下下,也不见任何一个我所说的女鬼。”
“导致官府的人看见我,就像看见了一个疯子一般。”
“我扭头就走,索性不再管这破事。”
“可厄运还是降临了,我的好友,山里佃户严苗忽然中邪。”
“不停在家中呼唤‘何村姑!何村姑!奸夫陷害,冤魂难安!’”
“起初,我们都不知道何村姑为何人。”
“她母亲整日惊恐,连忙找到了我让我去看看。”
“我立马联想到那个蓝衣女人,便急忙赶到了严苗的家中。”
“此刻,村中长老为了辟邪,请了几个和尚在村里做法事。”
“就在哪和尚咿咿呀呀念诵经文的时候,我猛地从和尚身后,看见了一只女鬼骑在他的身上!”
“那女鬼面色如冰,更诡异的是!她竟然没有眼珠,而且顺着眼角而下,流淌着诡异的黑血!”
“我急忙大喊,和尚小心!”
“就在所有人回头冲我观望之际,那骑在人身上的女鬼显然是听到了。”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和那女鬼的对视!”
“那种惊到你魂不守舍的鬼笑!”
“我承认我害怕了,就在和尚满头大汗问我干嘛乱叫之时,我却谎称自己嗓子疼。”
“因为,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那鬼女人已经消失了!”
“而且当时是寒冬腊月,和尚就算穿的厚,也不可能留那么多汗!”
“除非!中邪!”
讲到这里,所有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台下仅有不到十人的听众,随着洛小乙故事的深入,竟然坐了足足二十多人!
“卧槽!吓的我都快要尿了!”
“我真听不下去了,可太有意思了!宵禁的时候我怕我都不敢回家了!”
“洛小乙,你接着说呀!后面那和尚到底怎么了?”
洛小乙平静地冲客人微笑,随后看向已经坐在案台跟前的罗掌柜。
“掌柜的,这个位置可是贵宾座位,您坐在这,还没给我付钱呢!”
一旁的老洪当时不乐意了。
“洛小乙!你搞什么名堂!整个福客来都是我们罗掌柜的!你还敢找掌柜的要钱?反了你!”
洛小乙不动神色地走上前,立马撤掉了桌子上的瓜果点心!
“这里是我的听众独家座位,二钱银子才能入座!掌柜的怎么了?掌柜的就能坏了我的规矩?那我现在不讲了成吧?”
一听洛小乙要罢工,罗掌柜急了赶忙推了老洪一下。
瘦弱的老洪差点没摔个狗啃屎出去。
“你废话个啥!还不请洛先生好好说书!洛先生,您接着讲,二钱银子在这,是我的座位钱,小二!小二!”
门前张罗的小二,听到掌柜的呼唤,立马跑了进来。
“怎么了罗掌柜?”
“去!把门口告示改了!头牌先生说书!入场费五十文!”
要知道!之前的头牌老洪也才三十文的最低入场费!
罗掌柜敏锐地嗅到了洛小乙鬼故事的商机,而且从后面陆陆续续进来的客人来看。
别说五十文,就是一百文,要不了一刻钟的时间,福客来绝对能坐的满满!
“故事继续!”
“我四处寻摸了一番,也没找到那女鬼的踪迹。”
“不过我敢打赌,刚才骑在和尚身上的女鬼,和我在道士后院看见的女鬼绝对是同一人!”
“可如果严苗和道士是因为喝下血水通灵才被鬼魂纠缠,那么这和尚又是为什么会被这蓝衣女鬼缠身?”
“我估摸着,问题可能并不仅仅因为那个诡异的通灵游戏。”
“我找到邢捕头,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
“可他的反应极其平淡,甚至从仵作手中,拿出了一张宣纸,递给了我。”
“上面写满了好几个人的验尸报告。”
“当时我就纳闷了,不就道士一个人死了吗?怎么会给我那么多人的验尸报告?”
“可当我看见那些人的名字刹那!我甚至感觉我的喉咙都要窒息了!”
“那报告居然全是那天跟道士完通灵的友人!”
“我当时身体就软了,像豆腐一样瘫坐在衙门前的大门。”
“邢捕头把我扶了起来,试探性的问我为啥我没死。”
“我只好把那天玩通灵的事情,已经我没喝下的血水告诉了他。”
“邢捕头告诉我讲,那天出现的人,除了我和严苗!都死了!”
“而且严苗已经被疯病折磨的没了人样!”
“我越想越后怕,忽然,我意识到了那个和尚!”
“于是我赶紧把看见蓝衣女鬼的事情告诉了邢捕头。”
“邢捕头也吃惊不已,立马带着我,骑上马,直奔三十里外的久安寺!”
“可我们到底是来晚了,刚赶到寺庙,就听见一帮和尚在那痛哭。”
“在去看和尚的尸体,竟然和道士的死一模一样!”
“都是看的了什么诡异的东西,被活活给吓死的!”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让邢捕头带上所有的捕快弟兄,决定在严苗家中等待着蓝衣女鬼的到来!”
“掐着指头算,如果那女鬼真要害人,除了我,便只剩下佃户严苗一个了!”
“捕快们守了一夜,别说了鬼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有许多人甚至觉得我是个骗子,时不时跑到邢捕头那里说我坏话。”
“我也怕呀,毕竟身旁十几个捕快在这,胆子稍微壮点。”
“所以任凭他们怎么诋毁,我权当没听见。”
“就这这会,严苗的老娘提着一桶酒,给这群捕快送了过来。”
“按理说这么些人都是为了保护她儿子,吃她家里的水酒也不足为奇。”
“可我端着酒碗楞了半天,我总有种感觉!这酒喝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