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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3-30 17:56:28

镇蛟人:我的贩阴生涯 连载中

镇蛟人:我的贩阴生涯

作者:小丑分类:悬疑主角:陈凡,段鹏

《镇蛟人:我的贩阴生涯》是作者小丑所著的一本悬疑风格小说作品,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故事,本文的主角是陈凡段鹏,下面是《镇蛟人:我的贩阴生涯》内容详细介绍:爷爷的阴阳当铺下镇压了一条蛟龙,被我无意间放出来,导致身染邪症,差点被蛟龙夺走阳寿。为了救我,爷爷不得不带我入行,那之后我也背上了家族世代的诅咒宿命。邪蛟寄身,时刻都想霸占我的身体,为了活命,我只能踏上阴阳行当,以贩阴为生,一边镇压邪蛟,同时寻找解除家族诅咒的办法.........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我们继续上车,连夜离开小镇后,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路上越走越偏,路过好几个荒坟岗子,我心里特别害怕,感觉树梢上老乌鸦的嘎嘎叫声,听起来阴嗖嗖的很吓人,

“老段,这地方好邪门,哪有人会住在坟岗上面?”

“这你不懂了吧,越有能力的法师,性格越怪,他们不喜欢和生人打交道,住的地方也很偏僻。”

段鹏咧着满嘴烟渍黄牙,说安啦,老哥介绍的神婆肯定信得过,保你平安。

进山后天已经黑透,段鹏把车停在路边,摸出随身带的手电筒,要我陪他穿过树林。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然这死奸商油嘴滑舌,喜欢满嘴跑火车,但不得不说见识很广。

我跟他聊了一些关于我爷爷的事,段鹏越听越奇怪,说原来你爷爷也开过阴阳当铺。

阴阳当铺属于传统行业,现在已经不流行了,按理说段鹏是个贩阴人,应该少不了和我爷爷这类人打交道,可他却摇头表示从没听过我爷爷的名字,并疑惑道,

“既然你爷爷本事这么好,小时候干嘛不教你?偏要等你闯祸了才说实话。”

我苦着脸说,“可能是因为陈家祖上背负了一些因果,爷爷不想让我入行,其实我也不明白他的想法。”

进山后我们继续走了半小时,好不容易翻跃了一座孤岗,段鹏指着前面一座孤零零的小山包,说前面就是了。

我放慢脚步抬头去看,黑乎乎的山包上,一栋孤零零木板楼拔地而起,门前还挂着两个黑漆漆的东西在晃,起初我以为是灯笼,走进了才发现居然是动物的头骨,黑漆漆的眼窝子空洞洞地盯着我们,看着就叫人毛骨悚然。

我心底发毛,谁会把动物头骨挂在门上,大晚上的不嫌渗人吗?

段鹏警告我闭嘴不要乱说话,随后去门前拍了拍,门开了,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慢吞吞走出来。

看见老太太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一个词——形销骨立。

她的头发森白稀松,好像枯槁的野草,用红皮筋扎起来盘在头顶,露出脸上又松又垮的褶子老皮,比枯树皮还要粗糙。

段鹏合十行礼,对老太太说了句什么。老太太嘀嘀咕咕,抬起一双浑浊的死鱼眼看我,眼神犀利刺得我往回缩。

很快她开口了,声音比老乌鸦还沙哑,让我毛骨悚然,

“奇怪,我在你身上感觉不到阳气,你应该死了才对。”

老太婆的嗓音很奇怪,带着苗疆那一带的口音,说得是贵州话,但语气沙哑森怖,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段鹏还算尽兴,马上走过去,把我的大致情况说了,老神婆听完后双眼一亮,从上到下打量我,抿着干巴巴的嘴唇说,“那你进来吧。”

去了木棚房,迎面是一个漆黑的小隔间,隔间用木板围起来,中间摆放着一些牛骨和生鲜动物内脏,空气中飘着血的味道,墙上还挂着很多动物的皮毛。

这个房间空气不好,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像极了一个屠宰场。

我下意识就紧张了,心说神婆的家里怎么这么血腥?还不等我说话,老神婆已经自顾自坐在了泛黄的蒲团上,指了指对面的蒲团,要我坐下。

我不敢违背,心惊担颤坐在她对面,老神婆掀开耷拉的眼皮,死鱼一样泛白的眼珠毫无光泽,先是扫了下我胸前的封邪法符,稍稍把目光缓了一下,咧着满口缺掉的牙齿说,

“你是陈阴阳的孙子?”

听她居然说起我爷爷,我倍感诧异,“您认识老爷子?”

“呵呵,认识咧!”她干巴巴地笑着,说之前我跟你爷爷见过,说起来也算老熟人了,不过他这些年销声匿迹,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还好吧。

我脸色一黯,语气带着几分哽咽,“他已经走了。”

老神婆哦了一声,不无惋惜地摇头,“真遗憾......不说这个了,先解决你的事吧。”

她顿了顿,伸出鸡爪子一样的手,朝我肩上抓来,感觉老神婆的爪子好像冰块一样,冻得我直哆嗦,一个劲往后躲。

段鹏推着我说,“你躲什么啊,还要不要治病了。”

我硬着头皮继续做好,老神婆没在意,继续把手搭在我额头上乱摸,接着闭目感应了一下,摩挲半天,她忽然睁开眼,脸色相当震惊,嘀咕了几声苗语,迅速把手挪开了,

“冤孽气居然这么强......”

我试探着问,“阿婆,有救吗?”

“试试吧。”她抓起脚边的一把竹篾刀,在我中指上轻轻划了一下。

随着指尖刺痛,一股鲜血流出来,老神婆放下小刀,取出一个竹筒,把我的血装进去,接着又打开另一个坛子,我定睛一看,是条筷子长的小蛇。

这条小蛇身上都是花花绿绿的斑纹,浑身腥臭,一看就很毒。

只见老神婆把毒蛇也塞进去,轻轻摇晃竹筒,嘴里开始念念有词,音节古怪,是一种我从来没听到过的唱腔。

紧接着竹筒里居然滋滋冒起了烟,我瞪大眼睛感到不可思议,老神婆已经把竹筒放下,等她再次揭开盖子,我发现毒蛇已经没了动静,全身血液蒸发,赫然成了干尸!

它特么的居然被我的血毒死了,卧槽!

老神婆看我一眼,往蛇尸上面撒了一把粉末,找来工具一起碾碎。

这些粉末看着很像骨头渣子,不知道是从什么动物身上取下的,特别邪门。老神婆用手指沾上这些骨渣,配合鲜血在我额头上画咒,触觉冰凉。

很快她开始念咒,咒术声不断放大,犹如潮水一样充斥我的耳膜,我身上的邪气也被逼出来了,浑身难受再次打起了摆子,连视线都变得扭曲起来。

猛然间一股冰凉的气息从小腹里钻出来,瞬间冲击我的天灵盖,我“啊”了一声,大脑剧痛难忍,不知为何竟然产生了一股暴虐的情绪,双眼猛地瞪大,嗪着红色血丝恶狠狠地瞪着老神婆。

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内心极度愤怒,额头上青筋乱扭,看向老神婆的目光也充斥着狰狞,脑子一热,瞬间扑上去掐住老神婆的脖子,嘴里发出含糊的叫骂声,

“想害我,掐死你这个老妖婆!”

神婆面露骇然,嘴里疯狂催动咒语,可她越念我脑子越晕,身体冰凉完全不受控制,心里那股杀意不断攀升,恨不得直接把她气管咬断。

“老弟你干什么,住手啊,快停下!”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段鹏紧张的怪叫,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后脑勺传来剧痛,我两眼一黑,人事不醒。

这种感觉真的很扯淡,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邪气折腾得昏迷过好几次了,真想永远就这么睡下去,不再醒来。

可最终我还是醒了,发现自己被转移到小木屋外面,段鹏正紧张地抽烟守着我。

“嘶,好疼啊......”

我扶着后脑勺坐起来,刚想问段鹏怎么回事,就看见段鹏激动得蹦起来,一脸惧怕地往后后退两步,手上还握着一块板砖,紧张兮兮说你别过来啊,过来我砸死你!

我吃力地说,“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段鹏一愣,注意到我意识已经清醒,这才松口气说,“老弟你昨晚都快吓死我了,神婆的法事刚做到一半,你就嗷嗷叫着扑上去,差点把人掐断气了。”

我一脸惊悚,吃力地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后脑勺的剧痛让我停下来苦笑,“我记不清了,头疼......对了,你手上拿板砖干什么?”

“哦,没事。”

段鹏一脸讪笑,丢开板砖,让我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之后他重新搀扶我,再次走进木屋,老神婆正盘腿坐在蒲团上休息,听到脚步声后,她缓缓睁开眼,把目光抬起来说,

“你身上的邪气太厉害,不太好对付。”

“多谢您了。”

早猜到可能是这个结果,我苦涩一笑,既然老神婆帮不了我,我便对她行了个礼,晕晕乎乎地准备离开。

她忽然叫住我说,“别急,虽然昨晚的法事失败,但我已经摸清楚你身上那股邪气的门道,如果能搞到死灵胎,就能以阴化阴,强行把它制住。”

“什么死灵胎?”听到还有别的办法,我急忙停下脚步,迫不及待回头。

老神婆朝屋外指了指,说离这儿十五里的地方,有个乱坟岗,下面埋着一具比较特殊的死尸,是个大肚孕妇,

“这孕妇死得很惨,老公怀疑她外遇,大着肚子遭到家暴,最终气不过,一头撞墙死了,搞得一尸两命。”

而孕妇肚子里的胎儿,就是老神婆口中的死灵胎,

“这小家伙好不容易等到投胎的机会,眼看就要出生,可因为孕妇撞墙自尽,导致它胎死腹中,所以怨气特别强大。”

如果我能把孕妇的肚子剖开,取出死灵胎,老神婆就能借助死灵的强大怨气,压制我身上的冤孽。

“什么,要我刨坟,还要挖孕妇的肚子......”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冷汗刷的往下流,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

老神婆说,“这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你身上的冤孽气很重,如果三天内不能得到化解,邪气一定会入侵大脑,让你神志不清意识癫狂,虽然不至于死掉,但有可能变成个痴呆,甚至会在冤孽气影响下到处攻击人,昨晚的事,你还想不想再经历?”

我人都麻了,意识迷迷糊糊,想到自己昨晚在邪气操控下陷入疯狂,差点掐死老神婆的一幕,双腿一软直接跌坐下来。

段鹏拍拍我的肩,叹气说,“老弟,干吧,虽然挖坟掘墓很阴损,但总好过变成没有意识的疯子到处乱咬人,你是没见过自己昨晚的样子,啧啧......简直比疯狗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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