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泠发出轻嗤的笑声,挪动着肥胖的身体,从楼上下来。
“我有什么好丢人的?我觉得我比起容姈院士,丝毫不差,简直一模一样。”
“简直大无语!”
战星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恨不得将眼睛珠子翻到天花板上。
“就你,一无是处的废物,肥得跟大象似的,活在世上除了浪费粮食外,你还能干些什么?还好意思说自己和容姈院士一样,我看你给容姈院士提鞋都不配!”
“是,我不配提鞋,你配!你不仅配提鞋,还配舔鞋。”容泠笑眯眯的说道。
“你——你有种再说一句!”
“你让我说我就说?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够了!”薛如意这声吼是对容泠的。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要不是为了给我儿子冲喜,你也配站在这里这么跟我女儿说话?真是没有教养!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教你的,跟有娘生没爹教的似的。”
面对薛如意那赤果果鄙视的目光,容泠瞳孔微眯。
“呵!我没有教养?我看没有教养的人是你吧?从一开始就是你们在找茬,我只是自卫而已。不仅你没有教养,你女儿同样没有教养。”
“真是胆大包天!”
薛如意怒不可遏的朝着容泠扬起手,就要打她。
容泠毫不客气的抬起胳膊,将扇过来的手抽开。
发出“啪”的响声。
可见容泠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还没算完,她快速伸出腿,朝着薛如意的脚绊了下。
“啊!”薛如意惨叫一声,趴在地上,顿时痛得她五官扭曲起来。
“妈!”
战星画赶忙跑过去,将薛如意扶起。
“你没事吧?妈。”
“别管我,去给我狠狠教训她!”薛如意怒不可遏的吼着。
闻言,战星画本想就这么冲上去的,但考虑到自己和容泠的庞大体型差。
她觉得自己会吃亏,于是跑到专门放置摆件的架子旁,抄起一个花瓶,就要砸过去。
“喂!”
容泠适时喊了声,“这可是官窑粉青釉纸槌瓶,价值三千万到五千万不等,你确定要拿这个砸我?”
听到这一声喊,战星画手里动作明显的一滞。
继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花瓶。
的确是官窑粉青釉纸槌瓶。
刚才光顾着来火出气了,没想那么多,就顺手拿起来了。
不过——
容泠她来自不入流的小豪门,她是怎么知道这种古董的?
估计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战星画这么猜测。
她先把官窑粉青釉纸槌瓶放回去,然后又抄起一个翡翠摆件。
“这个可是帝王绿,而且还是极品的那种,价值比刚才的官窑粉青釉纸槌瓶只高不低。”容泠再次喊了出来。
战星画受伤的动作也是再次一顿。
呃......
她又认出来了?
战星画怔愣了几秒后,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帝王绿摆件放下。
然后从一旁的花架子上,端起花盆,就要扔过去。
容泠笑着说道:“我劝你还是悠着点,这东西的价值可比刚才那两样加在一起还要高。”
“呵呵呵!你果然什么都不懂,瞎猜的。这花盆虽然是我哥命人特意定制的,但顶多就是十几万。还什么价值比刚才两样加在一起还要高。屁!”
战星画可算是逮到机会了,对着容泠就是一通嘲讽鄙视。
“是,没错,花盆是不值什么钱,但里面种植的花,却是濒临灭绝的稀有品。可以说是价值连城,有市无价。”容泠耸了耸肩膀说道。
“我信你个大头鬼!”
对于容泠的话,战星画那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相反,她还故意把花盆举得高高的,故意要摔给容泠看。
这时,二楼书房门打开。
战业霆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看到战星画手里的花瓶,顿时骤然一缩,呵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