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苏呀,你这酒量可不行呀,哪天有空非得好好练练不可。”张德胜放声大笑着。
老张头笑道:“年青小伙子嘛还嫩着,在咱这待得日子长了这劲儿慢慢就上来了。”
“那也说得是。”张德胜呵呵一笑,向苏自坚把手招了招,示意他快点坐了下来。
苏自坚坐了下来,红着脸道:“不好意思,叫大家笑话了。”
“这也没啥好笑的,咱年轻的时候不也这样,现在年纪大了这喝酒的功夫自然就长进了。”
说话间,张春花把早餐端了上来,三人吃过之后,别过村长俩人回到粮所。
老张头道:“我说小苏呀,这人呢没几个是不犯错的,你呢那以前的事儿大家也就不再提了,现在你在村里算是长进露了脸,以后可别让大伙对你失望了。”这话说了之后,分明是叫他别再跟在县城那样乱搞女子,这生活作风可是一大问题,人一旦走错了想要回头真的很难,现在你可是有个大好的机会,千万别错过了。
苏自坚道:“向主任保证,绝不会再犯错了,一定好好做人。”话虽如此,这人性乃一大事儿,有时真要忍得下来实在不易,一想到欧雁梅与王荑荑的好处,心头不禁一热。
“还去钓鱼不?”老张头大有深意地看着他说道,脸上那极具用意的笑容似看穿了他一般。
苏自坚面上一热,讪讪地说道:“昨天也是凑巧得很,我也没想到她们会到那洗澡。”
“在那钓鱼很久了吧?”话中之意则是讲你钓鱼了那么多天的鱼,这看女人洗澡的事儿也该看了好多天了吧?
“没!她们到那洗澡也是昨天的事儿,以前从没我,我也不知道她们会到那,知道了我绝不会去的。”苏自坚急急辩解,自己不是有心要偷看人家洗澡。
“这样就好。”他心里暗暗地哼了一声,暗道:这小子的运气怎就这么的好,早会她们会到河中去洗澡,咱老头子早早就躲到河边去等着了。
老张头走后,粮所有车过来装运粮食,苏自坚过来帮忙清点做下笔录,完后又是没啥事可干,心想这河边是不能再去的了,这一去非得再撞上人家洗澡的事儿,有个坏蛋出来搅场叫自己打他一顿还好,要是没啥事那就是自己在偷看人家的了。
到得晚上,他正要自己烧火煮饭,却见有村民走来请他去喝酒吃饭,苏自坚原本不愿去,却见人家极是盛情,放下手中的铁锅,陪那村民一起去了。
到得一户人家中,一进来就见有好几位村民都坐在里边等着他,大家一起起身相迎,呵呵大笑,极是热情。
大家都说他好身手呀,怎就这么的厉害等等。
酒足饭饱就在这户人家中睡大觉,粮所的粮食都是用大麻袋装着的,时下的交通工具还不太方便,就是来偷粮食也偷不了一包半包,一包就有二百斤之重,平常扛起一包来也走不了多远,非得用车来装不可。
睡醒之后,有人提议上山去打野猪,山村野岭的野猪时常下山来偷袭粮食,大家都准备了粉枪,里面装上铁沙,轰的一声就能把野猪放倒,只是野猪太凶狠,没太多的人敢去打野猪,大家见苏自坚的身手好得出奇,有意邀他上山打野猪,这才设下这个饭局请他吃饭,早有人向粮所老张头替他请了假,次日一早大家做好准备就朝山上进发。
一行五六人,两把粉枪,余下四人手拿长柄的大刀,防野猪伤人,长柄大刀能远远就把野猪劈倒。
翻过了一座山头,对面是座深山老林,里面野猪横行,远远就听到野猪的打咬声,嗷嗷地叫个不停。
六人分成两队,一枪一队,分开包抄过来,苏自坚不懂用枪,手拿大刀跟在后面,三人慢慢地朝前进发,果然就发现了野猪群在活动,一群野猪大差十多头正在老树下追赶撕咬玩耍。
持枪那位村民举枪对着一头稍大的野猪放了一枪。
轰地一声巨响,枪声划破了嘈杂的深山老树。
只听得一声凄叫,一只野猪被猎枪打中,疼痛让它嗷叫起来。
其余的野猪也被这突然的响声给惊吓着,发出一声嗷叫,一分而散,纷纷逃入林中,转眼间就逃得不见踪影。
那只受了枪伤的野猪后脚背中枪,登即激起了它的狂性,这时候的野猪是最可怕的,它一个掉头就朝那位持枪村民扑来,嘴中嗷嗷地嘶叫着,甚是凶猛。
猎枪放了之后,得再次倒药弹和铁沙,才能举枪射击,而这头野猪受了枪伤之后立即扑来,再要放上弹药已是不可能的事了,他吓得把手中的枪丢在地上,转身就逃。
野猪认准是谁放枪打自己,它发起狂性来猛扑,做垂死挣扎之举。
苏自坚与另一位村民也是吓得慌,眼见野猪如此的凶猛,也不知如何是好?
那位村民逃不过十步八步,就被追来的野猪赶上,一下子就把他给撞翻在地上,它张着两个长长牙齿就咬下来。
村民倒地之后只道必死无疑,吓得他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千均一发之际。
只听得呼地一声响,刀光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