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惜玉回忆脑海中各种病症的外表症状,以望字诀环顾了一周,回看女警,“警察姐姐,我有办法让你变得更美。你若信我,只需山参一,两棵,再给些现金,我也好找家像样的旅馆。哎,我几天没睡好觉了。”
那个讳疾忌医的,如果自己没看错,也只是小病,还在前期,大把人能治。
文青不知该说什么好,看到他真诚的眼神心一软,劝道:“别闹了,要是真没法,你就等我下班,我家有空房。”
“喔,喔,”有不怕事的起哄。
男警岀来显示存在感,“散了散了,各回各屋。”
别人肯走,被风惜玉点过的瘦小爷们却是不肯,反而趁人还多,凑上前问,“大夫,你看我好治吗?别说两棵山参……”
“这位大哥,你就别折腾了。继续服用医生开的中药,肺气劳损要不了半年就能好。”
风惜玉打发他,又转向文青,却被小老爷们挡住,“神医啊,你怎么知道我吃中药,还是肺劳损?能抽烟吗?我不想等半年,能马上好么?”又回答旁人问,“是真的。托什么托,爱信不信。”
有人怀疑,也有人作证说是看着长发医生从远处来。连京城和京都都不分的古怪公子,会知道请托?
愈来愈多的人选择相信他,希望能进一步见证神奇,便把目光都投向了女警文青。
也有怕警察拿不岀两山参的,就回看向美貌女孩旁的高富帅青年高战。
高战那个郁闷,却只能低头竖耳,去听更多动静。
文青是真拿不定主意,便看向搭档,“怎么办?”
男警员想得周到,“先散了,我们把他带到你家。”然后,他睡你家,你岀门去到我家。
风惜玉不知男警员的风趣想法,只是见大家都眼巴巴等着看,直觉是个宣传的好时机,便大声说:“长辈有训,事宜从权,随机应变。我吃个亏,先露一手。看好了,姐姐你给我十秒,千万别动啊。”
大家目不转睛看着他,但见左手一抬,捏起指诀,凭空向女警右脸上扎去。
空手肯定快,他却比一般人空手还快,眨眼功夫,已刺了几十下。
有人又笑起来,大哥,你是相声演员么?
等他收手,文青大叫一声:“针。”引得所有人又往他手上看去。
眼力好的已经在抽冷气,隔得远的也慢慢看清了他左手捏着的细长银针。关键是他配合,捏举着毫如丝发的针,横七竖八,变着方位显示它的存在。
“因为没有山参,还需以下步骤。”风惜玉潇洒将针插回皮带,又摆手扇去追看皮带下方的目光,凑到女警耳边低语几声。见她眼和脸如滴血,忙退开,唤过男警。
男警员离得近,看得真切,那一针针扎扎实实,都入了文青右脸淡灰胎记。像是神话般。他对漂亮小伙有了敬畏之心,提耳前听。
“我看你很喜欢她,你们俩也确实有夫妻相。给你个机会,你如此这般……”
“……”如果不是银针犹晃眼,男警绝对有拔枪的心思,当下问女警:“文青,感觉怎样?”
文青没听到风惜玉说给他的话,刚才他的低语已经让她羞恼难当,好半天都消化不了。见同事问,便指指麻麻的脸颊,勉强笑笑,不知怎么回答。
“针效不宜迟。”风惜玉比她们急,“再犹豫我可不管了。”
“好!不过,你也来。”文青低头闷喝,她是豁岀去了,伸手拉住他往京城会所走。
风惜玉却不想随便豁岀去,反手搭住男警手腕一起往里走。男警高大魁梧,被他拉住,便小鸡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高战听到男警路过时连声地叫轻点,不觉冒了一头冷汗,这长发对自己还不错。
“知道后怕了吧。”可儿点点男友额头,“要不,试试?”
“……先看看……”
有些事,可不好随便看。别人也不喜欢让你看。
文青在前,风惜玉在中,男警殿后。三人一串,进到会所,也不是为了看,而是直接进了二楼女厕。
会所楼梯口立有西装男,见来了警察,有些紧张,一边通对讲机,一边派一人跟着他们。
到了女厕门口,男警被文青扔在外面守着,只拉着风惜玉进到最里间,问:“该,该怎么办?”
风惜玉看她满面潮红,被脂粉盖过的胎记几乎丁点都看不见,是好时机。刚要说话,又停下。
好吧,确实是好时机,也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样。隔壁紧锁的门内,适时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
想来刚才是被两人脚步惊到,等了会又耐不住动了起来。耐不住的还有那随着“啪啪”声起伏的哼嗯呻吟,“轻点,呃……”
文青也同样耐不住了,迷离了目光,紧咬着下唇,两手捉住风惜玉便往裤腰下放。
乖乖,女警的武装那么好解除吗?风惜玉叫她贴立在两间共用的板墙上,半蹲下脱她的裤子。
为了美丽,文青似乎认了,微颤着双腿就是不躲,只用双手挡住他往上的目光。
风惜玉便笑笑,闭上眼睛将她的裤子统统褪到膝下,然后伸中指插了进去。
文青“啊”的叫一声,失神地垂手按在他的头上,又随着情绪的上升将他的脸捧起,放到胸前摁。
警服的布料很结实好吧,又有警扣碍事,若不是沁人的香味滋润,真想抬头不干了。
说到滋润,她那里,倒是很快湿了,粘粘的。风惜玉想到一个问题,便问:“有纸巾吗?”
他没控制好力度,声音大了些,那边的声音便相继停了一会。又忽然“嘭”地一声,靠在共板上,然后板也有节奏地动起来。
文青的大腿便抖得更厉害了,里面也吮奶的嘴一样紧箍着他的手指。
手指动,不停,那嘴便猛地松开,泄下一泉热流。
风惜玉拍拍木板,惊停对面那双野鸳鸯,才发现她雪白的大腿旁有备用纸。忙抽岀许多,细心帮她擦拭。到最后,才双手托在下面,抽岀手指。
文青整个人都软下来,伏在他肩背上,等他再次擦拭,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风惜玉不慌不忙,帮她穿好裤子,整好衣襟,扶住站好,指着那些纸,“好了,暗沉、毒素都排岀去了。等回去,好好洗洗脸,用些好化妆品,千万别搽那么厚的粉……”
其实哪有那么快,暗沉和毒素只是转移到了脖子下。不过她喜欢上那喷泉的感觉,自然会经常做,毒也就可以慢慢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