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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3-31 15:05:24

以爱为名的谎言 已完结

以爱为名的谎言

作者:佚名分类:短篇主角:陈明凡,宋瑶

《以爱为名的谎言》中的主角是陈明凡宋瑶,作者是佚名,这是佚名得意之作,故事情节创意满分,细节处的描绘也很生动,以下是《以爱为名的谎言》全文内容梗概:陈明凡讥笑的声音闯入耳朵,“好歹养了五年,你舍得?”“她的孩子,我嫌脏。”“论狠心,我甘拜下风。”他们的嗤笑声不断回荡在脑海。眼泪落下的那一刻心中的恨意疯长。既然如此,这场“以爱为名”的游戏,我陪他们玩到底。...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1

新婚之夜,我的丈夫带着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与白月光私奔。

给我留下巨额欠款。

债主找上门,将我嫁给六旬老汉。

我失去了人权,不能穿衣不能吃正常的食物。

为了那馊了的狗食。

我一遍遍摇尾乞怜被他拍下无数恶心耻辱的照片。

精神失常即将自尽时,我被白月光的哥哥找到。

他抱起瑟瑟发抖的我,轻柔地擦去我身上令人作呕发出腥臭的液体。

他替我教训了亲生父亲,帮我挡下流言蜚语,突破世俗娶我为妻。

一次起夜我却听到他跟私奔丈夫的对话,

“之前逃婚让她背上千万债务被老汉折磨的不认不鬼,现在又让她怀我跟月月的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

“能替月月受苦,也算还有几分用。”

“等她生下孩子,就把她子宫摘了。”

林诚的语气满是冷漠。

陈明凡讥笑的声音闯入耳朵,“好歹养了五年,你舍得?”

“她的孩子,我嫌脏。”

“论狠心,我甘拜下风。”

林诚轻啧一声,“狗子宫能给月月用,那是狗奴的荣幸。”

他们的嗤笑声不断回荡在脑海。

眼泪落下的那一刻心中的恨意疯长。

既然如此,这场“以爱为名”的游戏,我陪他们玩到底。

--

暗中的人迎着冷风,字句戳心,“准备准备,过几天我就带那条狗上去。”

陈明凡笑着,“月月要是知道你为她做了那么多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用双臂环住自己,几乎站不稳。

勉强扶住墙壁缓缓朝屋里走,他们的声音大到没有避讳。

难怪……林诚五年来极其呵护我的子宫,红枣姜汤不断,暖宫中药不停。

一切的嘘寒问暖只是因为他们共同爱着的江心月。

他们的声音阵阵回响——

“等那脏狗生下你和月月的孩子,就把她子宫摘了,决不能让任何人影响到月月!”

“自然不会,不过她可就彻底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了。”

林诚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脏东西继续丢给老爹玩好了,正好那老家伙喜欢得很。”

他似乎是犹豫着沉默了一会儿,“不过,若是宋瑶乖乖听话,以后拿点钱养着也不是不行。”

陈明凡的语气带着几分疑惑,“要是他知道你我是旧识……”

林诚毫不犹豫打断他,“她永远不会知道。月月既然选择了你,我便尊重她,这或许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我躲在被子,泪水划过脸颊,颤抖的身躯,撕扯的内心。

林诚身上的阴冷消失,旁边的床铺凹陷下去。

就算此时深夜我已然“睡着”,他都能尽心竭力扮演好丈夫。

“瑶瑶,我们明天就要去大城市生活,我会给你幸福的。”

吻落在额头,却让我产生反胃的冲动。

五年前的黑暗历历在目。

我被人折磨的崩溃绝望,刀片即将割破喉咙,是林诚冲进来抱着我,一遍又一遍为我擦去身上的脏污。

老汉被他打得手脚骨折,惨叫声惊动树上鸟儿。

心灵上的创伤被他每夜的温润抚平。

身体不可逆转的伤害被他找来中医细心调养。

之后又带我到城里买了房子,在里面承诺会爱我一生一世。

一切都是谎言,心脏的抽痛停不下来。

很快我就感到脑子昏沉,忽地想起刚醒来时他递给我的那杯水。

难道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我彻底失去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身上被什么冰凉的物体刺穿,冷汗淋淋爬上额头。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对话。

“打了麻药会影响受孕效果。”这声音我永远不会忘,是陈明凡的。

林诚的语气似乎有些不耐烦,“那就不打麻药!一定要保证受孕最大化。”

“我不舍得月月受苦。”

还有一道更是熟悉不过的女声,“瑶瑶姐姐这样应该会很痛的吧?都怪我身体不好……”

2

不舍得她受伤害,所以伤害我?

后面的对话声被一声巨大的“滴——”打断。

我拼命的想挣扎,可眼皮昏沉,怎么也睁不开。

气息越来越弱,身上也觉轻飘飘。

刚刚剧烈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怎么回事?!”

林诚的怒吼在我的耳朵里形成阵阵耳鸣。

护士急忙进行急救,只见那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已然变成了直线。

“你不能死!”林诚疯狂晃动着我的身体。

“你死了谁替月月生孩子!”

江心月眼眶泛红,一张小脸儿惨白,眼角的泪缓缓滑落,“林诚,你这么为我着想,我真的很感动。”

陈明凡将林诚拉开,“你拦到护士急救了。”

该说护士妙手回春呢,还是说我命大?

我被救活了。

心却死透了。

再睁眼,只剩下床边憔悴的林诚。

他哭红了双眼,见我醒来心疼地将我抱紧怀里,诉说着早就编织好的甜蜜谎言,“瑶瑶,你终于醒了。你在火车上晕倒了,医生说你怀孕了。”

他的眼里满是深情,我怔怔看着他,“怀孕?”

他们得逞了,把陈明凡和江心月的孽种打进了我的肚子。

林诚眼角挂着泪,语气却温柔下来,“嗯,我们有孩子了。都怪我,没把你照顾好。”

我感受到同一个病房里的人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心里恶心至极。

“老公,你陪我应该很累了吧?先休息一下。”

林诚见我没有怀疑,松了口气躺在我身边闭上眼。

他的呼吸慢慢平稳,放在床头的手机闪烁几下——

月月:林诚哥哥,明凡有事去公司了,哥哥楼梯道不见不散哦~

我闭上眼,眼泪滑落。

消息提示的背景,是林诚与江心月的合照。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曾经不合身的衣服,不喜欢的珠宝,还有每次结婚纪念日定的芒果口味的蛋糕。

每一刻,都是他与江心月的回忆。

明明我芒果过敏,明明我提醒过他我不喜欢那些,明明……

一个小时后,被子被掀开又盖上。

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站起身拿着点滴瓶跟着林诚来到这层的楼道。

“林哥哥~这么久没见我,你都不想我吗?”纤细洁白的手臂勾上了林诚的脖颈。

林诚低头在那张娇媚的脸上落下一吻,“想,怎么会不想呢?”

“瑶瑶姐姐为我付出这么多,哥哥不心疼呀?”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林诚的心口,语气满是娇嗔。

林诚喉结滑动,压抑着声音,“月月想什么呢?她只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能为你服务是她的荣幸。”

“瑶瑶姐要是知道你为了我这么对她,肯定会对我生气的。”她挤出几滴泪,“哥哥,我好怕。”

林诚脸色变了变,“那个贱奴敢?”

我呼吸急促,拿着点滴瓶的手不断颤抖,身体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一双手扶住了我,“这位小姐,你身体还没恢复怎么能乱跑呢?”

护士的声音不大不小,楼道的回声很重,林诚和江心月立马分开赶过来。

“瑶瑶!你怎么在这?”他将我从护士手里接过来。

“姐姐你怎么能乱跑呢?哥哥好不容易把你从老头子手里接回来,给你治病照顾你,你这多浪费哥哥的心意啊?”

我听到她的话,瞪大眼睛。

果然,那护士看我的眼神立马变了,就连嘱咐的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厌恶和不耐烦。

3

走廊上路过的人很多,交头接耳瞬间将流言传开。

林诚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月月说得没错,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乱跑什么?”

我的唇色白上加白,不敢相信林诚竟然能顺着他的话污蔑自己,就为了掩盖他们之间的奸情。

江心月温柔说着,“姐姐你应该好好珍惜哥哥呀,毕竟……”她故意做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声音却是一点不小,“你身上都不知道有多少病了,照顾你很费力气的。”

路过的行人听此,厌恶之声更加不加掩饰。

“好恶心啊。”

“被老男人玩了得病还要祸害他人。”

“脏死了,也就是那小伙子心善还会收留这种脏女人。”

“哎,万一人家就有那个癖好呢?”

……

无数流言蜚语传进耳朵,我的眼前阵阵发黑。

林诚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他的心在此刻却很不是滋味。

演戏做全套,林诚焦急地把我抱回病房,叫来医生给我检查。

等我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是他的解释和道歉。

“瑶瑶,心月低血糖在楼道晕倒了所以我才扶着她。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你是知道的,而且这次她还是专门来看你。”

“你这么善良一定不会生气的对吧?”

我家道中落,人格被侮辱,身体被摧残。

他却轻飘飘一句我很善良不应该生气。

就连在众人对我造谣,用恶心又鄙视的眼神看我时,他还要配合江心月让谣言板上钉钉。

“没事……我不好,知道有孩子了还到处乱跑,害你担心了。”

林诚见状,心底松了一口气,“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你乖乖在这等我。”

说完还不忘揉揉我的头,给我盖好被子。

他转身的那一刻,我闭上双眼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不多时,护士来给我测血压的时候塞给我一张照片。

上面的两人如此亲密和熟悉,林诚抱着江心月拥吻的画面太过刺眼。

我紧紧抓着心口处,手指翻转,照片后面是天台的地址。

“江心月……”我颤抖着手掀开被子,明知道是鸿门宴,我还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天台的风很大,江心月笑意嫣然地站在栏杆边。

“你想做什么?”

她对我的敌意不以为然,亲昵地走过来牵住我的手。

“姐姐这么紧张做什么?”她的手缓缓向下移动抚摸上我的小腹,“毕竟,动怒对孩子不好。”

我的眼底愈发冰冷,她永远是这样,不管何时何地都是一副温柔清纯的样子,实则骨子里早就烂透了。

我本想抽回手,却不想被她死死攥紧。

她红艳的嘴唇凑近我的耳畔,言语温柔至极却刀刀致命,“宋瑶,怀着我的孩子看着两个你爱过的男人都厌恶你是什么滋味啊?”

我眼底泛起红血丝,身体在强风的吹动下不断发抖。

却还不等我动手,江心月就狠狠在脖颈上抓了几道极深的抓痕。

原本被她禁锢的手被抓起按在了她的脖子上。

江心月的呼救声响彻整个天台,“明凡,林诚,救、救我!”

我未反应过来,她就顺着我手的方向往后倾斜,半个身子都掉在了外面。

我心下一惊,转头就被林诚狠扇了一巴掌。

陈明凡则是暴虐到直接往我肚子踹了一脚。

我摔在一边,捂着肚子痛苦至极。

林诚却一个眼神也没给我,满心满眼只有江心月。

“你心思竟然歹毒成这样!”

我听到这句话,硬是捂着肚子声音嘶哑质问他,“如果不是你们,我何至于沦落至此!”

4

林诚的眼中闪过惊乱,却又立刻恢复冷漠,“我们?我们做什么了?你也是我救出来的!”

我从未想过这世界上能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陈明凡已经抱着江心月下去了。

林诚为了我不死在那里,还是将我一把抱起。

以前的怀抱温暖,现在却令人作呕。

我不懂,江心月的贱种为什么这么顽强,就算是经过陈明凡那一脚,他依旧没有流产的迹象。

林城将我随意放下便去找那对渣男贱女。

我撑着疲惫的身子,扶着墙走到浴室。

肚子里的贱种,我绝不可能让他降生。

我抚摸着盥洗台的尖角,心中尽管恐惧但还是一咬牙撞上去。

疼痛从肚皮传遍四肢百骸。

可是一次还不够,我脸色惨白铆足了劲再次撞上。

腹部下坠,疼痛不断撕裂着我的意识。

豆大的冷汗滴落,身下已是一片红海。

至此,我还不能死。

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拍了拍浴室的门。

等到护士发现不对劲,我被送进手术室之时,睁开最后一眼跌进了林诚憎恨的眼中。

“该死,你怎么不看好这个疯婆子。”陈明凡满心满眼只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林诚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我怎么能想到她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江心月满眼泪光,“都怪我,一切都是因为我瑶瑶姐才会如此。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早知道刚刚在天台我就受着给她发泄好了,这样我的心也能好受些。”

陈明凡将她搂进怀中,“别乱想,月月,不怪你。要怪就怪那贱女人不识趣。”

江心月还在抽抽搭搭,林诚却是在考虑孩子的事。

“她的子宫本来就被糟蹋过,现如今恐怕想怀孕就更难了。”

陈明凡冷哼一声,“有时候,怀孕也不一定非要子宫。”

江心月眼神微动,若有若无瞥向林诚,“这多不好啊。”

林诚恨不得死死抓住江心月的眼球,“月月不用担心,她是易孕体质,好好养段时间还能用。”

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外已经把我的命抵给了江心月。

意识回笼,最先让我感知到的是灌入鼻腔中浓重的消毒水味。

林诚又扮起了好丈夫的角色,“瑶瑶你醒啦!”

“你也真是的,这么不小心。”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孩子没了就没了,你没事就好。刚刚医生说再晚一点,你就有生命危险了。”

我的厌恶已经掩盖不住,尽管虚弱却只是哑着声音说道:“你为什么会认识陈明凡,难道不应该跟我解释清楚吗?”

“我和月月是同学,当年还是她告诉我你的所在,我才能将你救出来,后来自然就认识陈明凡了。”

他温声细语,在外人看来无疑是个尽心竭力地好丈夫,“你和月月之间有误会,我这不是怕你难过才没跟你说?”

“不过人家月月关心你是好心,你怎么能在天台上做那种事呢?”

我见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

他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我当时是气急了,想着你这么善良怎么会误入歧途?情急之下才不小心打了你,瑶瑶,你不会生气的对吧?”

我眼神猩红,可下一秒,他说的话让我直接愣在原地不可置信。

“瑶瑶,月月差点因为你毁容了,出于礼貌你也应该向她道歉!”

他的声音很大,同一个病房里的人纷纷看向我。

那些目光的注视好像我才是那个罪人。

我颤抖着问他,“难道……唔!”

“瑶瑶,你吵到别人了。”他还非常绅士地朝着其他人道歉。

“不好意思,我老婆刚流产,所以情绪有些不稳定。”

我的眼泪从他的手背滑落,那一刻失去了所有力气。

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传入我的耳膜——

“她就是狠心将自己孩子撞死那个。”

“听说是曾经被老头子包养了然后脑子有问题,还是现在这个小伙子可怜她收留的。”

“真是倒霉啊,摊上这种人。”

“就是,恶心死了听说不仅有那种病,肚子里那个还是个杂种!也不知道那小伙子怎么想的。”

“缠上了呗,这种女人见多了。”

“那个姓江的女孩天天来看她,结果这个毒妇还把人骗到天台想把人家推下去哦!”

5

我的身子止不住颤抖,那些恶语萦绕在心间。

挥散不去。

我饿了许久,林诚打着给我买吃的幌子又去找了江心月。

江心月脖子上只是多了几条抓痕,受了惊吓。

他就把整个医院的专家号都挂了一遍,还利用职权给医生施压不能留疤。

我苦笑一声,看着最普通的病房,抚摸着自己异常瘦弱的身体。

我在他那里所得到的爱,不过是给了江心月以后的残渣。

原本撕裂心脏的疼已经麻木,我颤抖着手指拿过手机,电子签署一份离婚申请书。

这场戏,我演够了,累了,不想再参与了。

接通电话,我对那边说:“嗯,在十八号以后再给林诚,麻烦郑律师了。”

随即拨通林诚的电话,打了整整三个,他才堪堪接通,“喂?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饿了。”

就像是曾经那样,温馨的话语,娇软的语气。

林诚估计以为我想通了,语气都欢快了不少,“还在排队呢,瑶瑶再等我一下好不好?”

“好,我等你。”

等到林诚提着我最爱的乌鸡汤回到病房时,我已经不见踪影。

他蹙眉,心里有些不耐烦以为我又自己乱跑。

可是电话打不通,一次,两次……五次。

五次拨通键,那边都只是一道机械女声的忙音。

林诚隐隐心慌,刚好被邻床的大姨看到。

“小伙子,你是在找你媳妇吗?那姑娘啊,前一会儿被一个老头子带走了。”

林诚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上前两步心脏竟然紧张到颤抖,“什么老头?是不是身子一瘸一拐,脸颊上还有一颗大黑痣的老男人?”

大姨回忆着,“对,就是长那样,坡脚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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