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二十二年,五月,十八日。
宁小阳筹备了月余,宣传了多日的大酒店,正式挂牌营业。
酒店的前脸全部是用铁架加青竹扎成的,二楼外出一个偌大的椭圆形的造型,中间一块黑色的牌匾,上书五个烫金的大字:华夏大酒店。
因为是穿越自华夏,所以,宁小阳的第一个事业,便用“华夏”来命了名,以此纪念那块已无法回去的故土。
由于前期的花样宣传,华夏大酒店的开业,全城轰动,万人空巷。
剪彩仪式更是令人耳目一新。
宁州最高长官宁天霸盛装出席,俊男靓女分列在两旁。一个个服装整齐,容光焕发。
那真像某小品那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欢声雷动。
当红稠剪下,露出那金光闪闪的五个大字时。所有人都知道,华夏大酒店,自此,一鸣惊人!
大店內欢声笑语,厨房里热火朝天。
“李兄,你看那个柱子上画的菜样,栩栩如生。”
“王兄,看那面墙上的价格表,如此一来,真是童叟无欺。”
“哇!这菜,当真是好吃!”
“嗯!这酒,怕皇上也不曾喝过……”
大厅里,人声鼎沸,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厨师长崔大头如今成了宁小阳的亲传弟子,手艺虽学到七八分,但在这个年代已经绰绰有余了,基本盖过了御膳房的厨艺。
而且崔大头还有十几年的经验,应付当天的场面也是够了。
二楼包间里,宁王爷一家也吃的津津有味。
老王爷特别高兴,喝得满面红光,拉着宁小阳的手不住的赞叹:“儿啊!这般好吃的菜,这般好喝的酒,这般好的酒楼,这里,以后就是咱家的‘聚宝盆’了啊!”宁王爷伸手摸着胡须接着说,“如此这般,以后老爹手头紧的时候,也可以向儿子要点钱了。哈哈哈……”
“嗯,金山,银山,任你来搬。哈哈哈…”宁小阳夸张的说道。
“唉!”老夫人叹口气。“如今,吾儿浪子回头,转了性情,不知道那欧阳家的丫头能不能对你有所改观。不来退这门婚事。”
“那姑娘到底有多好?让老娘如此惦记。”宁小阳不屑的说。
接着又问,“那姑娘美不美?比起咱家翠儿如何?”
站在身后的小翠,脸一下红了。低下头娇嗔道:“少爷,比俺作甚!”
“听说是京城第一才女,还是个大美人。你说好不好?”老夫人颇带点遗憾的说道。
听说是第一才女,还是美人,宁小阳的唇边露出了坏坏的笑。心想:“如果真是一个大美女,哥们还真得去泡泡。怎么也不能白白穿越了一回。否则,太他妈操蛋了。”
而此时此刻,远在京城的第一才女美人紫溪姑娘又一次被老爹唤进书房。
“丫头,你宁伯伯又来信了,还捎过来一坛子好酒,名曰:稻花香。说是宁小阳少爷发明酿造的,他还开家酒楼,建了酿酒作坊。如此看来,那孩子真的浪子回头了……”
欧阳松海看一眼女儿,接着说道:“你那退婚的念头是不是暂时放一放啊?”
“就那个混混?”欧阳紫溪挑挑眉不屑道。
“不可小觑人家,还未曾见面。”欧阳松海瞪了一眼女儿。
“你尝尝,这该是天下最好喝的酒,没有之一。”
老宰相说着拿过坛子,小心翼翼的倒了杯酒,递给紫溪姑娘。
欧阳紫溪将杯子放在鼻前,酒香瞬间沁入心扉,令人振奋。
她并不善酒,轻抿一口,烈、香,味浓,醇正,竟是没有喝出爱情的味道来。
“这样吧,”欧阳宰相盖上酒坛说道,“你也别过于高傲,一味地反感这门婚事,等过些时日,我们去宁州一趟,你也见见那个宁小阳。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然后,再作计较。如何?”
欧阳松海好一番语重心长。
“嗯,好吧!”姑娘垂下了头。心里却暗暗打算:等见到那个混混,当面说清楚也好。省得大家都惦记着这门婚事。
想到这,姑娘抬起头来说道:“那就到宁州再说吧!”说完拂袖而去。
欧阳松海坐在案前,又喝下一杯酒,渐渐陷入了沉思:
十年不见,宁兄,你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