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包着一口面条的我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男老板,死了?昨天看着还挺健康的,怎么一晚上就死了?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他无视我的惊讶,神情淡然的对我说:“不过,听说她是在回家的路上遇上了什么脏东西,被缠上了,回家后就突然犯病,还没来得及去医院就死了。”
听到这里,我不自觉的转头看了看其他的位置,在另一个没人的桌子上也同样的摆着一碗没人动过的面条。可见,这条街上做生意的人都信这个。
我默默地吃着面条,这回再也不敢多问了,昨晚上就是因为多问了一句,没想到就害死了那位阿姨。难道是因为她把自己护身用的柳叶编的小包给了我才会被害的吗?我越想越难过,才吃了几口就没了食欲,给钱后,我就直接朝家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想起了被自己丢掉的那个柳叶小包,于是,就开始了左右找寻起来,怎么说那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我竟然不懂事的就给扔了。早知道就不该要,也就不会害死她了。
“石高!”一个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正弯腰寻找柳叶小包的我直起身体,转头看向了来人。
来人一袭黑色的长裙,衬托出了纤细的腰肢和苗条的身材,一头长发松散自然的披着,皮肤白皙,五官娟秀,十足十的一个美人胚子。她身上没有萌呆少女的气息,却彰显着成熟女人的韵味,这样的韵味反而更让人着迷。
“你是?”我没见过这样的美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是谁。
“我是薛琳。”
我一愣,薛琳?
我没有见过校外的薛琳,所有的印象全是在学校里的她。学校里的她常年就是一身黑色套装配白色衬衣,脑后也常年盘着一个老太婆的发髻,一脸的严肃和说一不二的暴戾的性格。
现在咋一见到完全不同形象的薛琳,我一时还真没认出来,她甚至连声音都不一样也没有以老师自居。想起今晚和她的约定,我顿时心跳加速起来,脸上发烫,现在的我,他大爷的就像个女人。
“走,去你家,我知道你是一个人住。”薛琳的声音不再像在学校里那样的铿锵有力,反而有温婉的女人味。
“好!”我应道,满脸通红的带着她往自己家走去,现在的我一脑门的充血犯晕,哪里还会想起自己刚才再找什么。
一进家门,门才关上,她就把我挤在了门板上。
薛琳急不可耐的解着我的衣扣:“快,现在就开始。”
她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解衣扣的动作也很生疏,足以说明此刻的她也是在极力伪装自己,把自己伪装成为热情开放的女人。
“在,在这里?”我问着她,她这样主动而热情的举动,反而弄得我像个胆小的男孩似的,连说话都开始了口吃。我以为这一次应该是我主动,而不是她。
“随便哪里都行……”正解着我衣扣的薛琳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我问道:“你不会是第一次吧?”她的眼里有着难以置信,并带有着一丝犹豫。
嘎嘣,我的心里猛然一声脆响,这也能看出来?这种事情就是被打死也不能承认。况且,我也不能让她在这个节骨眼上退缩,我的身体已经被她撩起了反应。
“我当然不会是第一次。”我一把抓住薛琳就进了卧室。
当我再次转头看向她的时候,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丝。黑色蕾丝包裹住白皙的跃跃欲出的丰满,这样黑白相衬的效果更加的妖娆而诱人。
我直直的看着她的丰满,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袋,我的耳朵在嗡嗡的懵响,不知道有没有流鼻血。
薛琳走过来轻声而又有些害羞的说:“我看书上说,只有保持兴奋状态,才能让受孕的几率增大……”
我们两人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对方,虽然我和她看的地方不同,但是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里带着少有的急促。
她再次伸手解着我衣服上所剩不多的扣子。
而我也情不自禁的慢慢摸向了她腰……顺势往下……
她浑身一颤,急忙抓住我的手,阻止着我的放肆,满脸的羞涩,眼睛里闪动着不安。终归是个腼腆的女人,真要开始了,她还是会露出下意识的抗拒。只是她不知道,这时候的她在灯光下更显风情万种,让人如痴如醉。
也正是由于她的这种欲拒还迎的状态,让我的身体反应越发的强烈,已经强烈的无法再忍耐,已经都到了临近爆发的边缘。
“你想要我直接点?”我抑制不住喘着粗气的问她。
她羞涩的低下了头。
这样无声的默认,使得我再也忍耐不住的低吼一声,扑向了她……
这一夜,我由纯情变为了火鸡,我自己都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潜力爆发,更多的或许是因为薛琳的温柔引导,才让我有了情难自控。
也不知道为什么,男女之间的事情,真他娘的就不用学,纯天生就会,竟然也能把事前的气氛做的这样娴熟。
天亮后,当我醒来时,薛琳已经走了,床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以及枕上的发香,我埋首在了她睡过的枕头上,深深吸着她的气息,我第一次有了对女人的留恋。我的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了她那娇羞的模样和泛着水汪汪漾意的眼睛。
于此同时,这一次的薛琳完全颠覆了她在我脑海里那种严肃和暴戾的印象,我发现校园以外的她是那么的温柔和体贴,这也说明校园里的她全都是在伪装。
当我从枕头上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支票,我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十万的数目。她没有失约,说到了也做到了。
只是看着这张支票,我的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但是又能怎样?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我也无权要求太多。
就在我看着支票发呆之际,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竟然是我在快餐店打工的女老板张子琪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