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怪我对白楚恒没好感,尼玛这样天天盼着自己死的人,谁能喜欢的起来!
我被他抱着,浑身发冷,现在生死都只能靠他了。
“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你救救我,让我怎么报答你都行。”
白楚恒单手环在我的腰上,用力的将我拉到他怀里,另一只手一颗一颗的解开我衬衫的扣子,一对柔软呼之欲出。
“还和臭道士们一起琢磨怎么灭掉我吗?”
他的手划过我胸前的伤口,一阵清凉入体,血竟瞬时就止住了。
“再也不敢了,以后都听你的。”看他本事这么大,我立马开始巴结。不是我立场不坚定,此一时彼一时嘛,活命最要紧。
“再来一次,我就亲手杀了你。”
我赶紧点头。
白楚恒头低了下去,滑腻冰凉的舌轻轻舔舐我胸前的伤口,弄得我一阵酥酥麻麻,我娇羞的将头扭到一边不看他,谁知这一扭,竟瞥到角落里的女鬼颤巍巍站了起来。
女鬼用手捂着自己肚子上的伤口,脑袋还耷拉着就想逃。
“别跑!”
我话刚出口,白楚恒猛地抱起我,一个飞跃就跳到了女鬼身前,抬起一脚踢在女鬼小腿上,女鬼哀嚎一声,半截小腿竟被白楚恒一脚踢飞出去了。
女鬼靠着墙重新倒下,嘴巴里发出呜呜呜的哀求。
我环住白楚恒的脖子,向他怀里靠了靠,“她为什么要杀我?”
白楚恒刚抬起脚,女鬼就吓得向后缩了缩身子。
“把头抬起来。”
她倒是想抬呢,你把人家脖子都踢断了。我决定以后再也不惹白楚恒了。
女鬼也愣了一下,稍后她用手抱起头,将头摆成抬头的样子,另一只手分开垂着地的长发。
看清女鬼容貌,可把我吓的不轻。女鬼脸上已经没人样了,眼睛闭着用黑色的线缝着,鼻子被人挖去了,只留下两个黑兮兮的洞,嘴巴紧闭着也用黑色线缝着。整个脸就像是一个被人玩坏了的布娃娃,用蹩脚的针线缝起来。
我觉得一阵恶心,干呕了好几下。
白楚恒冷眼看着女鬼,“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女鬼用手摇脑袋,嘴巴呜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估计是在说,嘴巴都被缝住了,想交待也是无能为力。
白楚恒将我放在地上,我忍着疼走到了他身后。还是离女鬼远一点安全,鬼知道她会不会突然跳起来杀我。
白楚恒伸出手指,指尖指甲瞬时长出一截,黑如曜石。锋利指尖伸向女鬼的嘴,像刀一般要将女鬼嘴巴上的黑线割开。可就在白楚恒的指尖要碰到女鬼嘴上黑线的时候,一道金光从突然女鬼嘴巴迸发而出。
白楚恒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弹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墙上,他整条手臂的衣服炸开,皮肉炸裂,浓稠的黑血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淌。所碰触的指尖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像是被电击过一般。
白楚恒蹙起眉头,认真了起来。
我想去看他怎么样了,可刚一动,浑身就疼的要散架。只能站在原地向他侧身,“怎么回事?”
白楚恒的手微微颤着,应该是疼的。
尼玛,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都打不过,我就死定了!
“黑线是墨斗线,我碰不了,你拆开墨斗线,她就能说话。”白楚恒看着我,目光坚定。
我吓得肝都颤了一下,别他妈跟我开玩笑,我哪行啊!
“这是法术,你又不是鬼,怕什么,快去拆!”白楚恒有些急了。
可我怕鬼啊!我眼泪都吓出来了。
白楚恒目光一凌,“要我帮你?”
“不不不。”
白楚恒我是不敢得罪的,只能硬着头皮,用一只手捏住了鼻子,这女鬼身上的味实在是太大了。我一点点的靠近,女鬼像是能看到我,当我伸出手的时候,女鬼手举着的头向我这边递了递。
一个人将她的头向你递过来,只想想我就想大叫出来。
我硬着头皮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伸出两根手指头,就在我的手刚要碰到黑线的时候,女鬼的鼻孔里突然袭来一阵阴风。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人就被白楚恒抱起来跳出去了老远。
女鬼的鼻孔里爬出两条蜈蚣,蜈蚣体长十几厘米,周身闪着诡异的绿光。一条在女鬼鼻孔里探头出来,立起脑袋,如蛇一般窥着我们这边,另一条扑向我,我被白楚恒突然抱起来,它扑了一个空,掉在地上,之后又十分迅速的爬上女鬼的身体,钻进女鬼的鼻孔里。
我心有余悸,死死抱着白楚恒,说什么也不下来了。
白楚恒轻拍着我的背,似是在安慰,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听到了想骂人。
“再去一次!”
“去你妹,要去你去!”我险些就被咬死了,要我再来一次?开毛线的玩笑!
“今天这事必须弄清楚!”
“弄清楚干嘛,她又打不过你!”
“可她背后的主子厉害,我必须知道你惹上了什么人!”
白楚恒蹙着眉头,俊逸非凡的脸上挂满了担忧。
我心绪一荡,他是在担心我?
白楚恒把我放在地上,命令说:“再去一次。”
这次,两条蜈蚣明显有了防备,我刚靠近一点,一条蜈蚣就爬了出来,另一条保持着攻击的姿势。
我不敢再靠近,试探性的看向白楚恒,“这两条蜈蚣好像在保护这那条墨斗线,我靠近不了。”
话音刚落,就听女鬼哀嚎一声,白楚恒抱起我又躲开一段距离。女鬼似是受着什么折磨,十分痛苦的左右扭曲着身子,土灰色的皮肤闪出丝丝金光,像是金光要从女鬼体内将其撕裂一般。两条蜈蚣钻进女鬼的鼻孔里看不见了。稍后,又一左一右从女鬼的太阳穴钻了出来。女鬼更加痛苦,嘴巴上缝着的墨斗线时不时的撑紧,好像要随时爆开似的。
“这是要……”白楚恒将我的头压在他怀里,声音紧张。他起身跃起,几下就抱着我跳出了公司的大楼。
“不问幕后主使了吗?”我脑袋埋在白楚恒怀里,看不到女鬼那边的情况。白楚恒肯定知道,女鬼这么突然是发生了什么。
“没必要了。”白楚恒抱着我飞到空中,向着出租屋的方向跃去。
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天接受到的信息量太大了,我需要消化一下。
白楚恒不知从哪带了一只骨灰盒回来,放到我床头柜上,“记得每天上香。”
说完,他化成一缕烟钻进了盒子里。
应该是去养伤去了,他不来打扰我,我就烧高香了,自然不会主动去找他。只是这骨灰盒放在床头实在有点吓人,我动了一下身子,想将骨灰盒抱到客厅,可刚刚动一下,我胸口就痛得让我连打几个冷战。
我必须想办法摆脱白楚恒,否则我迟早被这鬼折腾死!
我拿起手机想给二狗子打电话,眼角无意间瞥到桌子上善缘堂的名片,那是走的时候胖道士给我的,我走的急还以为没拿。只是不知道,这么晚了,胖道士睡了没有。
我拨通上面的电话。
嘟——嘟——
“咔……咔……”对面发出很奇guai的声音,像是一个人被别人扼住了喉咙,又像是话到了嗓子眼却如何都吐不出来。
“别吓人,我有事要问你!”我可是花了一万来块钱买的那些玩意儿,不能解决问题也就算了,怎么还给我招来了麻烦!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了。”对面的声音沙哑无力,平仄不分,就像是一个机器人编程发出来的声音,总之不像一个活人该有的语调。
“喂,你别他妈吓我,你不能拿了钱不办事!”我急了。
“对不起,我真的帮不了你了。因为,死人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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