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有个问题能不能问问你,人家好好奇耶?”我仰着下巴,一手从后面悄悄地摸上他的腰,天啊,好健硕啊,肯定是个身怀绝艺的人,呜,好幸福哦。
他的眉在跳动:“你问,我一向不会让女人失望。”
怎么有点像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当作没听见。不懂就要问嘛,要不就永远不懂,虽然我懒得说话的时候会说问得太多显得你很蠢的话。“那个,你长得很好看。”汗,根本搭不上边。
“还过得去。”他似乎很拽地弹弹发。
“那么,为什么你的前娘子跟人私奔,不要你啊,你是不是,嗯,不行啊~”小心地看着他,要有不测,我马上溜,听说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家伙,这方面更是不能说的,不过我真的是太好奇了,他真的很帅啊,帅到我都愿意跟着他跑。(作者:哪个帅男你不想跟的)
咦,怎么人都跑光光了,那么早就回去睡真是不敬业啊,不是不到三更歌不歇,不到夜深舞不休的吗?奇怪啊,哦对了,是不是这里也过星期啊,今天算算刚好是星期天,妓女也要休息啊。
他伸出手,摸摸我的脸:“丑女。”用力地扭起我的脸蛋:“更丑了。”
哇,痛痛啊,这个帅哥是虐待狂不成,不舍地抽回偷摸人家腰的手,为了保护我的花容月貌,好去毒害翩翩少年郎,我只有舍弃眼前这块上等的好肉,守住我的脸先,双手捂上脸,不让他当棉花扭来掐去的:“我不丑,我也很温柔,人家打扮打扮也是国色天香。说嘛,不要不好意思啦,告诉我,你的前未来娘子为什么要走路啊!”
他抱脑,定定地看着我,良久才说:“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有勇气,小鬼,说你笨还是傻呢?不过本大爷不管你是装疯的还是卖傻的。”他顿了顿,看着我。
“怎么了,继续说啊,你的声音好好听哦。”无论是不是冰冷入骨还是鬼叫鸡鸣的,只要是帅哥,在我的眼里,听在我的耳里,就是好听。
“你没听过我?”他有些好奇了,挑起眉毛。
“当然有啦,你是恶魔啊,你的大名啊,早就刻在我的心口里了,我会天天念,夜夜想的。”至于他话中的什么含义,我就不太清楚了,恶魔,无非就是名声不好嘛。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把女人都吓跑的吗?笨蛋耶,这样不是便宜我了。切,便宜自已不好吗?“还有,我不是小鬼耶,我是成熟的女人,是个美丽的女人,只是身高有点不足而已,这样不才好吗?南方人的小巧玲珑,估计你们是无法比拟的。”要高可以穿高跟鞋,但是要矮,有种就去截掉一点。这里的人没事长那么高大干么,特别是他站在我的面前,怎么就像大人与小孩一样。
“我想,你不太了解我,我会让你更加了解我的。”他笑着,如阿波我一样炫目,走近我,好紧张啊,他是不是要和我有进一步的发展啊,太好了,他背后的灯光和粉纱,成就一段千古难忘的经典画面。
他有力的手一把抱起我的腰,果然是聪明的我,他真的看上我了,我要开色戒了,姐妹们,咦,身子怎么给冲出了窗,往地下一瞧“哇,啊,、、救命啊!”我怎么给他像物品一样往窗外一扔啊。
下面就是泥石路,没铺水泥的,好的是我摔下去不会摔断手脚,摔破头的,不好的是千万不要摔得我脸上到处是坑坑,我还要靠脸吃饭的。
“砰”重重地一声,我骨子散架了,我我,我痛死了,全身痛麻得没有知觉了,我要死了。
“痛死了。”
咦,怎么身下还有杀猪一样的痛叫声。“你还要压我多久才满意,冯小妮,我阿牛跟你没仇吧,出来扔个醉鬼的,竟然让你鬼压身。”
“什么鬼压身,死阿牛,你这丑八怪,走在路上也不能说我压到你,你好么丑,很丢脸的,本小姐宁愿去压马路,也不压你,你要我多压你一分钟,本小姐都不愿意,不乐意。”呜,怎么没掉在地上,压到个丑男,再痛我也得滚到一边去躺着,装装死。
哼,鬼有我那么好看吗,让我压着他,算是他前世修的福了,算你倒霉,不过看他唉唉叫着爬不起来,幸好啊,我福在命大的,要不,我这会不知缺那样东西了,不是脚就是手。恶魔,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原来就是下手不留情啊,呜,这个代价真的很大,怪不得徐老鸨收起尾巴逃走了,真是没良心的老板,怎么可以不先提醒的嘛,让我死了,看她心不心疼她的银子,六十两耶,那个,换成人民币是多少我是不太清楚了。(作者:看来你还为你卖身价沾沾自喜。)
“你这死丫头,看等你好了之后我不抽人几鞭子。”阿牛凶恶地叫。
呜,我怎么又忘了,他的官比我大,我现在是不值钱的破军师,他还是当红的龟公,太没自觉了,都露了自个的本性了,我一缩,坐了起来:“对不起,阿牛大哥,你摔疼了没有,哇,这一摔,终于把你的两个胸都压平了呢?”幸好,幸好不是我,要不会压平了会很难看的。“这样好看多了。”
“你,冯小妮,你等着,我迟些收拾你。”他骂骂咧咧地爬起身子。
一个人影,飘落了下来,呜,那不正是恶魔吗?有路不走,为什么喜欢飞的,怪不得他要扔我了,他以为人人都可以和他一样飞来飞去嘛。
他抬起一脚,反射极快的我,赶紧叫:“等等,不能踩脸。也不能踩手,不要踩我,呜,好痛的。”恶魔啊,真是不好惹的,我怎么就沾上了,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扔了怕我不死又来踩上一脚,他那脚板心,至少不低于四十五码吧,要是现代去买鞋子多难啊。
晕,冯小妮,你脑子进水了,这大难在头的还想着他的鞋子难买,关你屁事啊。
“那你说,要我踩那里。”他脸上阴阴的笑:“总不能提起脚了,什么也踩不到。”
那有这样逼人家的,呜,我想了想,从头到脚都不行,有了,我眼一亮,将长长大大的裙子,拉成大片:“你踩衣服,这衣服是新的,踩着你也高兴,我看着也快乐。”这作大家都好,我不会痛,衣服不是我的我不心疼,你爱踩个稀巴烂的随你去。
“好笑,我为什么要踩衣服。”恶魔打量着我全身,像在找那时更好下手,不——是下脚。
呜,不要啊,我从那里生出十二万分的冲劲,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直往花满楼的大门跑。三步,一步,目标就在眼前“砰”巨大的关门声,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可爱又好看的小鼻头就撞着了。“喂,开门啊,我要进去,不能没良心啊,徐老鸨,不能这样对待你的员工,不买保险也就罢了,连门都不让进太黑了。”
哪里有这样做老鸨的啊,人家是只许进不许出,她连门都不让我进,就不怕我逃走,可是比逃走更害怕的是眼前这个恶魔,真的是有虐待狂,我保证。
他十只手指压得咯咯作响:“过来让我踩。”
不要啊,~恶魔在一步一步靠近。我一步步地往一边缩,可爱的阿牛啊,怎么像是帅了很多,看起来顺眼多了,我甜甜地叫:“阿牛哥,你可是保镖,要保护花满楼的姑娘不受客人的伤害哟。”
阿牛伤了脚,走不了,只能慢慢地往一边退:“冯小妮,你这害人精,你走远点。”
“阿牛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职业道德,你对不起徐老鸨,你对不起我,你要赔我精神损失。”晕,我怎么还逼起他的钱来了。
“别乱叫。”他惊恐地看着我后面,估计是恶魔来了,呜,我不要回头啦。
“你们亲亲我我够了吗?”声音兴味地在脑后。
“切。”我不屑:“谁跟他亲亲我我啊。”一回头,软了下来,讨好地叫:“帅哥,你想怎么样啊,你娘子跑了,我赔给你做娘子好不好,不,不不,我做你的情妇好不好。”做他的娘子必然是命短,还不能偷情。要是抓到,一个句话:死路一条。情妇就不同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玩玩就拍手散伙,你过你的桃花日,我过我的逍遥世界。互不相干,他有好处,呵,我也有好处。
“情妇是什么东西。”他不解。
“那个,情妇不是东西。”绝对不是骂我不是东西哦,现在还不是情妇:“就是比妓女高级一点,自由一点。”而且大家是情投意合才走到一起的。
似乎他对这个很有兴趣,呵,真是臭味相投啊!——兴味机投。手随意地抱胸,浪荡得要人命,乖乖,我心又狂跳了。“那,有什么好处?”他问。
吞下口水:“好处啊,就是我不用你花钱。”我愿意倒贴,他太帅了,太浪荡了,真是勾引良家妇女的好典范啊,阿门,怎么来诱惑心术不正的我呢?大伙不用觉得委屈了我,我愿意啊。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我对你这小鬼没有兴趣,原来是色女一个,可惜,我风流归风流,还是要选人的,你这种姿色,连帮我洗脚都不够格。”
呜,怎么可以这样打击我嘛,洗脚就洗脚,我也愿意,毕竟也是从脱了的开始了,袜子也是要脱的啊,慢慢就会越脱越多,人家卫子夫刚开始还不是从帮人洗澡开始的。
“那怎么办?我能干什么?”好委屈。
“你污辱了我,自然要付出代价的,你这丫头甚是有趣得紧,叫冯小妮是吧,我认得你了。”他扬扬手:“还差我一脚,必会向你讨回来的。”
嘎,他怎么这么小气,说了那么多,还记挂着那一脚的。有些气愤地捶门:“老鸨,恶魔走了,可以开门做生意了,这样关门闭户的,想喝西北风啊。”
门一开,一个爆栗就敲在我头上,传来老鸨宏亮的声音:“老娘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你个死丫头,看你怎么这样招惹恶魔,我看你是死定了。”
“不会吧,老鸨,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很少的。”不噤吓,小心我会哭给她们看。
徐老鸨来了劲:“我吓你,你知不知道前几天,有个男的,不小心惹到他了,下场是什么?打到残废。还有人男的,不接受恶魔的邀请,到现在还打得下不了床。你还敢提他的痛脚。”
呜不会吧,他除了玩女人,还玩男人不成,这叫什么来着,双性恋吗?
“那个,嗯,没人管他吗?”王法是用来摆着好看的吗?每个朝代都有的啊,这地下王朝就不同了吗?那我就太可怜了,到这三不管的地带。
“王法,冯小妮,在这定若城里,三公子就是王法。”老鸨冷笑着:“你就乖乖地呆在这里,让他天天上门来找你霉气。”
“不会吧,老鸨,他又不给钱,你也没什么好处,还不如打发他走,欺负我不好玩的。”
“哼,老娘爽啊,管他来做什么,来了,老娘就是有面子。”
呜,怎么可以这样,见死不救,无良老鸨,我要去劳工处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