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轻的描摹着女人如同花瓣一般的唇,继续说道:“现在你只需要知道,娄初凉,你的第一次是你主动送给我的。”
娄初凉的身子微微颤抖,在听到这番封谦南的话语后,她更加觉得他是在羞辱自己。
以至于,她一直都在躲闪着封谦南目光,忽略了他眼眸里的幸福和暖意。
平复了一下心情,摆出一副丝毫不介意的神情,“好,就算是我主动勾引!但拜托,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你知道有个技术叫处.女膜修复吗?”
哪怕她的第一次真的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了封谦南,但她也绝对不会让他将这当成战利品一样的炫耀,
听到这句话,封谦南的脸色铁青,良久,才从口中挤出几个字,“你不是第一次?”
娄初凉身子一颤,却又很快掩饰过去,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回答道:“我的第一次早就给我心爱的人了。”
封谦南的呼吸一紧,双眸微眯,“娄初凉,你找死!”
“你在意?”
娄初凉嗤笑一声,“封谦南你可别告诉我,你就以为自己很干净了?这件事,应该只是你无数次酒后乱情的其中一次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只当这是一场意外好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不想因此让两个人真的产生什么瓜葛。
她压抑着内心的苦楚,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在协议定好了以后,就已经确定了,这场意外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协议关系。”
封谦南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手紧握成拳,十分愤怒,“呵,意外?想必你这身体一定被很多人碰过了吧?每次都是意外吗?”
娄初凉紧紧咬着下唇,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封谦南面上的神情更冷,话语也更加尖锐,“难怪感觉这么差!”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刚瞧见落红的时候,竟然如此的开心,现在这种感觉,无疑是当头被人浇了一盆冷水。
无论娄初凉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封谦南的嘴角冷冷勾起一抹笑,还真是可笑至极。
“无论怎么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吧。”娄初凉轻声下了最后的结论,她始终低垂着脑袋,看不出面上的神情。
封谦南低声吼道:“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有什么关系?”
娄初凉紧紧咬着下唇,没有马上回答,良久,终于才小声嗯了一声。
她是真的不想要嫁给他。
封谦南哪里会看不出来娄初凉现在所想的,“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猩红的瞳孔布满了愤怒,咬牙道:“随便你怎么样,但是今天晚上的家宴,收起你的委屈,你的不甘愿。你是我的未婚妻,不要给我丢脸!”
说完,转了身,再不想继续待下去。
这一室凝固的空气,让他十分难受。
“嘭——”重重一声门响,房间再次回归了宁静。
娄初凉站定在原地很久,脸上从蓦然渐渐变成了皱眉,接着她又瞥下了嘴角,眼眶渐渐通红。
她再也不能稳稳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着,重新爬上床铺,躲进被窝里。
她将被子死死的包住自己的脑袋,直到感觉快要窒息了,才松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然后,放肆痛哭起来。
她死死咬着唇,紧握着拳头,却没有一点儿办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就算能骗过封谦南,她又怎么来骗过自己的呢?
身下的痛感还存在些许,清清楚楚地提醒着她已经失去了的第一次这个事实。
哭了许久,娄初凉才收拾好情绪,又带上了毫不在乎的面具,整理好一切,下楼。
封谦南正坐在客厅看报纸,听见声响,知道来人是谁,没有抬头,装作很是专注的样子。
等了很久,他都没有什么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他努力说服自己,然后开口冷冷道:“你说的事情我考虑清楚了,就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娄初凉的脚步顿了顿,随即扯了扯嘴角,“这是最好的。”
她的确不希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会改变什么。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也不想再去追究封谦南给她下药的事情,因为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听到这句话,封谦南再也看不进去报纸上的任何内容。
他拿着报纸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忍不住嘲讽道:“自然,就你这样不检点的女人,外面一抓一大把,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娄初凉心里燃烧起点点愤怒,咬牙道:“那你又好到哪里去?说我这样的女人外面一抓一大把,意思不就是你在外面的女人也很多?你以为你自己就很干净?”
她低垂下头,一个劲儿地忍耐住眼泪,声音却听不出半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