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她的言语彻底引爆了男人的怒火,他凶狠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去,跟上一次的做法全然不同,他捏着她的力度恨不得把她弄碎。
生不生什么时候轮到她说了算!
“你有几斤几两在我面前摆谱?凭什么你说不生就不生,我偏要你生!”
霍容祁最烦就是她这股倔劲,最喜欢也就是让她顺服,她越是不喜欢做的事他就越要去做。
修长的手指已经侵了她的病服下面,“宁愿自杀也不愿意陪王董,不如让我来。”
力气悬殊再加上她身体不适,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不知是委屈还是屈辱开始哭了起来,却惹得男人更为恼怒,“谁碰你才不哭,秦天宇?”
她的手脚都被他压制住,狼一样的目光,野兽般的行径,第二次结束时她随便披了件衣服想要去清洗下,可脚还没有落地又被他压了下去。
童欢看着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忍不住颤抖惊恐,“我好疼,不要了不要了。”
她在这种事上面还不并熟练,经不起他这样粗暴地对待。
男人的动作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什么样的姿势让她更难受他就用什么姿势,还没有结束的时候童欢已经晕了过去。
凌晨五点多,值班的护士被叫醒,来到病房,挺拔的男人站在窗边,病床上面更是乱七八糟,衣衫不整的女人闭着眼睛,手腕的纱布几乎被鲜红染红,天呐!
霍容祁转过身,开腔语气听不清楚情绪,“给她处理。”
“好的,霍……先生。”
他朝外走,经过病床前瞥了眼她苍白的脸庞,视线略有停顿。
童欢是第二天的中午才醒过来的,眼睛在病房里寻找,护士告诉她昨晚霍容祁就走了,她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
秦天宇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她的事又来了医院,她坚决不见他,原因是她偶尔梦里增添了秦天宇横尸街头的画面。
体质差再加上被折腾惨了,她一直高烧不退,出院那天还在低烧,童欢站在日光下看着长到没有尽头的马路发愣了好久。
然后他派了司机过来接她,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霍容祁下班回来就看到她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童欢转过脸就看到男人颀长的身姿,立马就回忆起那晚的情景,全身一抖。
她立刻站了起来,匆匆走向楼梯,“我不饿,不吃了。”
他只有两个简单的字,“回来!”
她的脚步站定,转过身看着他,眼中溢出畏惧和惊吓,她这副模样入了霍容祁的眼他自然是不爽的,“怕我?很想你那个所谓满身正气实际弱得我能一脚踩死的前男友?”
她忍不住反驳,“霍容祁,你凭什么总是这样瞧不起人,他是没有你有钱,但他正义斯文,他尊重我,从来就不会伤害我,不像你。”
男人目露厉色,“你可以这样想,不过他再怎么正义斯文也没用,只要我一天不放了你,你到死都只能守着这座婚坟。”
他当初娶她的本意就是如此,这段婚姻就是为了折磨她而存在,童欢早有自知。
这样不温不火的生活过了半个多月,但霍容祁没少在床上折腾她,只要稍微不顺气就把她往床上拖去,一如既往地冷酷,从不温情。
童欢再隐忍身体也经不起他这样粗暴,终究还是出血了,霍容祁这才把她送去医院。
护士见到她都习以为常了,奇怪的是霍容祁没有丢下人就走,而是在医院逗留到了隔天,童欢醒了过来看到他在有些惊讶,“你去上班吧。”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童欢不再说话,他的事的确轮不到他管,之后她独自去了妇科检查,却没有想到医生对她说,“霍太太,恭喜你,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