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屑的扬了扬嘴角,说:“楚柔,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吃回头草!你好像长胖了不少,陆勋把你伺候的应该挺爽。可我总感觉以后你得亲自为自己做引产再被赶出陆家。”
我曾经在脑袋里预演过无数回和他们相遇的场景,这会儿派上了用场,我心里别提多爽快。
楚柔气的抬手又想扇我一耳光,却被扶南方扼住了手腕往后摔,要不是陆勋扶着她,这会儿都该直接坐地上了。
扶南方继续牵着我的手,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人和狗犯不着搅一块。”
陆勋缩了缩眸子,“扶南方,故意接近念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陆勋,又看了看扶南方,他们竟然认识。
究竟是世界太小,还是真的别有用意才得相逢。
扶南方右手食指揉了揉眉心,轻笑一声开口:“嗯,我更知道你接下来会死的有多惨。”
他说完便拉着云里雾里的我往酒店楼上走,走到一半的时候,我挣开了他的手,说:“扶南方,你究竟是什么人?”
扶南方却直接揽过我的肩,“你后半辈子要用的男人。”
我还准备闹,却不小心回头看到陆勋和楚柔就跟在我们后面。我下意识的缩回脑袋,谨慎的抱着男人没有一丝赘肉的精腰。
直到我被扶南方扔到床上,我都在想他到底是谁。可惜我智商不够用,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我大一就和陆勋谈恋爱,智商什么的早也见鬼去了。
要不然我也不会五体不勤四谷不分,徒有名牌大学毕业的毕业证却连一份合适的工作都找不着。
生活由俭入奢易,再想反过来就像逼着人用头去走路一样难。
浓重的烟草味入鼻,将我呛的不轻。青色的烟雾缭绕下,却是一张讳莫如深的脸。
他那张脸似乎有着超脱一切世俗的美,偏生又不失硬朗。微挽着的白色衬衣袖口露出一截古铜色的肌肤,上面特别煞风景的布了一道疤痕,恰好就在腕上。
他熟练的吐了个烟圈儿,半眯着眼睛睨着我:“那么出神,还在想陆勋?”
我将目光从他腕上的疤痕移开,说:“不,我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听完,目光里夹杂着几分复杂:“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行。”
我哦了一声,没敢再多问旁的话,怕惹他不高兴。
我从床上坐起来去摸手机,这才发现上面有十几通我妈打过来的电话。
我心瞬间崩紧,手忙脚乱的回了过去。
电话那头却一直没人接,我总感觉是出事了。
我怔忪片刻,难为情的看着正脱了衬衣要去浴室洗澡的男人,说:“扶,扶总,你能送我去医附医院吗?”
男人转过身来,裸着的上身完美到爆,但我却无暇多欣赏,一颗心因为担忧而提到了嗓子眼那儿。
他很快穿回了衣服和我出门,一路上他车速开的很快,似乎比我还要着急。但好在他车很稳,十足的老司机作派。
到医院的时候,我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我跑到我爸住的病房去,却发现病床上躺着的人不是我爸。
我哭丧着脸,无助的想哭:“怎么办?我爸不见了?”
扶南方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会找到的,我们先去查一查医院记录。”
我点点头,任由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男人带我满医院跑。结果却是我爸被人转院了,而且那人还说是我爸的女婿。
我几乎不用多想的便确定是陆勋做的事,把我爸弄走,他究竟想干嘛我一点都猜不透。
扶南方拿过我手里的手机,低头在屏幕上扒拉了两下。
他把手机还给我后,看我的目光变得几分意味深长。
我难过的眼圈泛红,“对不起啊,我可能真的是个很不专业的小姐,呃,不,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