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不自觉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嘴角叼着烟,痞气十足,偏偏又长着一张衿贵的脸:“别慌。你叫什么名字?”
燕伊人紧张得手心都是汗,毕竟在男人面前,女人都是弱势的。
眼前的情况,对她极为不利。
尤其是这男人,隐隐透着狼性……
“是你把我绑架到这,那鬼屋,也是你把我放进去的?!”太恶劣了!
简直令人发指!
楚怀瑾捏住她下巴的手,突然发力,双眸微微眯起:“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伊人?”
“是又怎么样!”
“呵呵。”楚怀瑾松开她,就在燕伊人暗自舒了一口气的时候,下一秒,他的举动让她惊恐尖叫。
胸前被一双大掌罩住……
楚怀瑾呵的一声笑了:“真材实料。”
燕伊人胸腔里涨满怒火,耻辱得想杀人:“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
燕伊人看到办公桌上的玻璃烟灰缸,想也没想,拿在手里,往他头上用力砸去。
手腕,被人扣住,停在半空中。
他力道不断收紧,燕伊人痛的直冒冷汗。
楚怀瑾慢条斯理的拿下她手里的烟灰缸,放回办公桌上,深邃的目光倏地一寒:“不自量力。”
咔嚓——
手臂,再一次被卸下来!
“啊……”
燕伊人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一手扶住无力垂下的手臂,痛得打寒颤。
楚怀瑾在她面前蹲下,恶劣的欣赏着她的痛苦:“长记性了么?”
燕伊人抬头,眼眶发红,倔强的盯着他。
“看来是惩罚得不够重,还没长记性呢。”
楚怀瑾低低沉沉的笑着,拿下嘴角叼着的雪茄:“这次惩罚哪里好呢?就你这张还不错的脸蛋,怎么样?”
“……”
“不说话?”雪茄离她的脸,更近一分。
燕伊人心里打鼓,头皮发麻。
楚怀瑾唇角噙着一抹邪笑:“那就开始了。”
燕伊人双眼紧闭,大叫:“不要!”
“啧。”楚怀瑾英俊的眉宇微蹙:“刚才不是默认了么?”
“没有,我没有默认!”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来告诉我。”楚怀瑾优哉游哉的挑起她一律发丝,在手指上缠绕着,打圈圈。
燕伊人双眼紧闭:“长记性了,长记性了……”
“很好。”楚怀瑾拉扯着那一律头发,把她的脸扯到自己面前:“还有呢?”
燕伊人口是心非的说:“我是你的仆人。”
“嗯,脑子够灵活。”
楚怀瑾总算放过了她,燕伊人看他站起身,要走的架势,急忙扯住他的裤腿:“你别走啊……”
楚怀瑾回过头,眼眸眯起:“嗯?”
燕伊人悻悻的松开:“我的手臂你不给我接回去啊?”
“不打算给你接了。”说完,楚怀瑾扬长而去。
燕伊人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追着他跑:“喂,你把话说清楚,不打算给我接了是什么意思?!不给我接回来,这跟废了我的手有什么区别!”
当天晚上,燕伊人脱臼的手臂就被接了回去。
同时,她女仆的身份也一锤定音了,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跟女佣一起住在佣人房,燕伊人很不习惯。
尤其是,这些佣人像木偶一样,私下里也不怎么说话,安静得像个幽灵。
试图问她们借手机,也没有借到。
她沮丧的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久久失眠。
也不知道季寒江现在怎样了,奶奶呢,病好了没有?
不行,明天一定要想办法弄到电话,给季寒江报平安和求救!
隔天,天还没亮,燕伊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拍醒。
“起床,该工作了。”女佣拍醒她,就去穿戴自己的女佣服。
燕伊人揉着惺忪的睡眼,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现在是几点?”
“五点半。”
“什么?”燕伊人睡意全无:“五点半你们就起床了?剥削劳动者吧?!”
女佣瞥了她一眼:“迟到的人,会受到惩罚,20马鞭。起不起随你。”
燕伊人刚才还在愤愤不平,一听迟到要被打20马鞭,浑身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跳下床。
靠之!
这都什么破地方,无视人权的存在吗!
五点四十五,整整齐齐的站在主宅前院,昨天那个让她去照顾疯女人的母夜叉方虹,手上拿着考勤册,一个一个点名。
点到燕伊人的时候,抬起头,带着戾气的吊三角眼看着她。
燕伊人白眼翻到一半,迅速垂下眼帘:“到。”
“在这里,第一件事要学会的就是遵守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同样的,违反规矩,惩罚够你喝一壶!明白了吗?”方虹似乎有意针对。
燕伊人撇撇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