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我失落的从梦里面醒来,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眼角全都是泪水。
明明以后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仙子姐姐缠住了,但是此刻的我就好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脑海里面都是仙子姐姐的那句。
“鸠食桑葚醉,女与士耽痴,只稀红颜老,不敢怪氓郎!”
以及最后那一句。“你我此后在无缘……”
居然忍不住的在棺材里面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师兄好像早就在外面等我了。听到我的哭声后。“李文你醒了?”
我一听是师兄的声音,于是连忙擦了眼泪。“嗯,我没事了。师兄你把棺材盖打开吧。”
师兄一听,这打开了棺材,顿时阳光射了进来。
“你怎么了。”师兄看到了我眼睛上的泪痕。
我把梦里的事情告诉了师兄。
师兄听闻我的讲述后,气的直跺脚。
破口大骂道。“魂淡!我不是告诉你怎么做了吗!你怎么不听话。人家帮你,你反而用刀捅了他。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可是他要侮辱仙子姐姐!”我说道。
“命都没了,你还管这些,你真是个活祖宗,一个麻烦还没解决,你就又惹了另一个麻烦。”
师兄气的想要抽我,但是手悬在了半空又放下了,他虽然怪我,但是还是舍不得打我。
“走回道观,这里不能呆了。”师也很果断,带着我离开了后山,回到了道观之中。
“什么,你这混小心,捅了人家,还是捅了头!”
师傅听完差点昏厥过,还好师兄眼疾手快扶住了师傅。
又是端茶,又是顺气折腾了好一会后,师傅才缓过来。
师傅缓过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给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耳光清脆的打在了我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小子,你真的是气死我了,这次过后我一定要好好磨练你的性子。”
师傅气的还想再打,但是被师兄拦住了。
“师傅,还是想办法先救小文吧,等这件事过后在想办法罚他。”
“哎。”师傅叹了一口。“想救他的话,得出一趟远门,要很长时间,来的回路程最起码要五天。”
“那怎么办,那东西今晚恢复伤势之后,明天就一定会来找小文的!”师兄说道。
“师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我问道。
“这东西叫做缝䈭!凶得很,是一种极其狡诈记仇的东西,你在梦里面用刀刺伤了他,已经留下了烙印。以那东西的记仇性,一定会在你睡觉的时候,来杀你。”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拖!”师傅说道,对付这些东西他虽然没办法帮我,但是缓解的办法还是有的。
“拖?”我诧异道。“怎么拖?”
“邪魅寻人大多数都是要留下东西的,之前你那个鬼老婆能找到你,是因为她有你的一魂一魄。”
“而缝䈭只在你的梦中留下过血迹,所以他只能在你做梦的时候,根据在你梦中留下的血迹来找到你。”
“你只要拖住不睡觉就行。”
“可是五天不睡觉是不是有点太不可能了……”
两三天我还能坚持,五天的话根本不可能,就算是大神也得打个盹啊。
“是啊师傅,这也有点太难了吧,别说小文了,我都扛不住的。”师兄帮忙解围道。
师傅想想也觉得是啊。于是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即可下山,往东走,那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只要面朝东方,人体内的阳气便会重一些。每天中午太阳最甚的时候,你可以在阳光底下睡一会。”
“但记住千万不要睡到太久,最多就两个小时就行了。而且每次睡醒之后,就立刻换一个地方,最好十公里开外!晚上千万不要在逗留那个地方。”
“只要你能坚持到我们回来,就没有问题了。”
一听还能睡两三个小时,我也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坚持五天还是可以的。
“那么时间紧迫,大家都准备准备吧。”
“青山,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即可出发,李文你也收拾东西下山吧,记住除了中午的那一刻你可以睡一会,其他时候千万不要睡觉,只要你不睡觉,那东西就找不到你!”
拿上东西后,师傅又嘱咐了几句就让我先行下山了。
我们的山下是有一些村镇的,这也是我师父来钱的地方,等我到山下的时候,已经有一些铺子开门。
我在一个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后,辨别了一下方向就朝着东面走了。
我印象中,东面二十里的地方,是一个叫浮来镇的地方,那个镇子人口也稍微的多一些。
我打算今晚先去那个镇子呆一晚上。
一路上我直直的朝着东面走,不敢回头。
到了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我就走到了浮来镇,由于走了一天了,到了晚上我异常的累,但是没敢睡觉。
找了个洗浴中心看了一晚上的电视。
说实话我太高估我自己了,这一晚上好几次我差点睡着,幸亏都即使被手机定的闹了惊醒。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眼圈都红了。
不睡觉才知道,原来时间是那么难熬。
有大把的时间不知道干嘛。
人类果然把时间都浪费在了睡觉上。
前三天,我一直朝着东面走。
每天只有中午的时候睡了两个小时。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废掉了。
意识也是迷迷糊糊的,就好不是我自己的。
到了第四天,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知道了。
咬着从超市买了大量的特浓咖啡。
在足足喝了一大杯的情况下,又熬过了一天。
但是第五天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耳边总有嗡嗡嗡的声音。
我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
恍惚间我感觉周围震动了一下。
随后我感觉眼前的场景变了。
周围的房屋开始不断的消失,一座座砖瓦房开始不断的出现。
天空开始啪嗒啪嗒的掉下来什么东西。
我低头看了一眼,是一条条蛇尸。
同时我的耳边再次响起了。
“踢踏、踢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