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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5-17 14:03:28

夫君到我碗里来 连载中

夫君到我碗里来

作者:白乔木分类:穿越主角:何安安,卢阅言

小编为大家推荐一部穿越重生类型的小说夫君到我碗里来,小说作者白乔木脑洞大开,剧情超凡脱俗,让人耳目一新,《夫君到我碗里来》简介:不是说生生世世爱她吗?怎么真的重来一世就不爱了?金陵城的人都知道卢四爷爱何安安爱到了骨子里,护她宠她为她解决一切麻烦,可却唯独不娶她。何安安也知道卢阅言爱她,可再爱也没敌过“天煞孤星”四个字,他至死也不敢娶她。她不甘心,打破天命,重生归来,可那个爱她如命的人却不爱了。何安安看着男人端方雅正疏离的笑,冷笑:不急,咱们来日方长。...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何安安要哭了,“大师,我脑子不灵光,您给我说清楚啊。”

慧明叹了口气,看她竟似悲悯:“前世今生,天定姻缘,山波水折,去路难期。”他应了和安安的要求,贴心的多解释了一句:“二位有姻缘,只不过注定波折。施主命相不凡,老衲看不透你的命途,只不过缘数未尽,劫数也未尽呐。”

“我不觉得那是劫数。”何安安低声道。

“什么叫未尽?”卢阅言突然从后边转出来。

何安安陡然瞪大眼睛,看看卢阅言,又看看慧明。

慧明老神在在道:“不可说。”

“他怎么在这?”何安安指着卢阅言,又戒备道:“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

“卢施主与您的目的相反。”

卢阅言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来请慧明大师把情况说得严重一点,让这小姑娘知难而退,没想到竟然听到这样一番话。

我不觉得那是劫数。女子低眉一句话,竟让他觉出了无数的心酸难过。他又想起昨日顾海潮和她的最后一句话,那人咒她出殡她都没说什么,反倒尖声反驳了说他眼瞎克妻那句。

何安安睨了慧明一眼:“大师,你在我这可是高山仰止,底线坚固,不会办什么出格的事吧。”

“女施主请放心。”慧明合十:“老衲不会坏应有的缘数。”

卢阅言挑眉:“她没事吗?”

“山波水折,去路难期。”慧明又将那句话重复一遍。

“若是不嫁我呢?”

慧明看一眼何安安,又露出了点悲悯之色:“遇山见路,遇水见桥,富贵一生,福荫万人。”

卢阅言看着她,如此福运无双,为何非要往火坑里跳呢?

“老衲今日多言了,天机不可泄,该向佛祖告罪。”

卢阅言心中百味杂陈,与何安安一起像慧明道别。

再说随后卢老家主并何老爷携了两人八字,算吉凶定良辰,竟得了个天定姻缘的结果。俩老头惊得不行,尤其是卢老家主,当下加了一倍的聘礼,立即制好了婚书,广邀金陵好友。

何安安大婚前两日,远赴岭南的何安阳终于赶了回来。

他哥即使风尘仆仆也风骚不减,一身衣服花团锦簇不说,头上还顶了个豹皮团帽,一看就是洋外货。

何安阳果然不负所托,不仅打听到了琉璃镜的下落,还把制镜人也给请了过来。当然,把这老外从岭南请到金陵,何安阳也花了不少的代价,连他最心爱的汝窑瓷盏都送了出去。

何安安见了制镜人一面,果然是正经的琉璃镜,凭她上辈子的记忆,这人应是个不错的制镜师。

她心中更有底气,辗转到大婚这一天。

良辰吉日,五月十八。

这日子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因着何安安的八字竟然合了卢阅言,卢老家主高兴地不得了,他一高兴,成亲的仪仗队就变得无比盛大。

八抬大轿走的稳稳当当,何安安笑成了蜜饯。

“金陵秀,金陵祥,金陵有个卢四郎。娶新娘,出新丧,夫妻日子过不长。”半路上,稚嫩的童音反反复复传进何安安的耳朵里。

迎亲队伍多多少少也有些尴尬,娶了六次亲,出了五次丧,也不知道这位夫人能活多久。

至于卢老家主说天定姻缘?扯淡,卢四爷那个孤星,有姻缘也都克死了!

卢阅言戴着大红花一派淡然,马蹄每一步走的都像量好的,十分稳当。

他稳当有人可稳当不住,童谣唱到第三遍,花轿帘子掀开,露出一只素白的手。

陪嫁的嬷嬷惊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小姐,快收回去啊!”

那只手却一扬,手里的一把铜钱哗啦啦洒了一地。

清脆娇美的女声从轿子里传出来:“给我唱点好听的!”说着手又伸出来一次,又是一把铜钱。

迎亲队伍顿时走得慢了。

卢阅言侧头听了事情经过,笑容依旧一成不变,却微不可察的往后边瞧了一眼。

五六把铜钱扔下去,猴孩子们一合计,开始唱:“金陵秀,金陵祥,金陵有个卢四郎。嫁新郎,娶新娘,夫妻和乐年岁长。”

何安安舒坦了,拿出一盒子铜钱来,叫嬷嬷拿去扔给孩子们。

嬷嬷怕她再伸手,忙不迭应了。

卢阅言听着改过之后的童谣,笑容逐渐落下去,变成一道平直的线,散淡蒙昧的目光变得又深又远。

繁琐的礼节折腾了一天,卢阅言回到新房时,带了一身不轻不重的酒气,微醺却不熏人。

大红盖头下她的笑容有毫不掩饰的狡黠。

卢阅言看着她娇柔明艳的脸,觉得她就像个最优秀的猎手,正明目张胆的铺好了陷阱,胸有成竹的看他自投罗网。

何安安看着他,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

她盼了那么久那么久的事,他终于成了她的夫君。

“夫人。”他唤一声,坐在了她身边。

足够近的距离,他能把她看得差不多。

“夫君。”何安安好容易压下了嗓子里的哽咽,嗓音微哑。

卢阅言只觉得自己心里有根弦被不轻不重的拨了一下,然而卢四爷还是那副公事的四平八稳的语气:“你嫁进来,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和我说,我不在便找陈朔。家里人多,我会带你慢慢认,遇到事情,不要出头,等我回来解决。”

“好。”何安安笑答,温柔地看着他的眼睛:“你这几日有空也随我出一次门,能让你看清楚的人,我已经找到了。”她本以为拿到琉璃镜的消息,还要和卢阅言跑一趟岭南。哪知她哥为了她的后半生拼了老底儿,竟把人请到了。

“我的眼睛,能好?”卢阅言一向平稳的语气里竟有些紧张。

虽然这本是他们交易的一边,但直到她把这件事提到日程上,他才有了些真实感,心里面也多了一分失落。

何安安吸了口气,“不能好,只不过有个东西,你戴上就可以看清楚。”前世他们也曾问过英吉利人,可这种视物能力退化无药可治,琉璃镜是唯一的办法。

“都一样的。”卢阅言说完,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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