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甄鑫微笑起来,“他这两天正好回国了,你要是能搞定他,帮我拿下他新戏的男主角,我就把别墅还你。”
慕夕夕气的发抖。“咱们还是法庭上见吧。”
现在她除了觉得自己当年真是瞎的够可以之外,就是觉得恶心。多待一秒,她都怕吐出来。
“别呀。”甄鑫拦在了门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来,“夕夕,你再考虑考虑。那西山别墅,可是岳母留给你的。”
“滚开,别逼我动手。”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有种你就动我一下试试。”甄鑫有恃无恐。
慕夕夕一个高抬腿就一脚踹在了他下巴上,甚至还用力压了压,将人按在了门板上:“甄先生,你优越感太惯性了吧?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喜欢你了,你说你是什么?”
甄鑫被压着脖子,很快就脸涨得通红--
“有、有话好……好好说……”
“甄鑫,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拿走了视频,我就拿你没辙。这事儿,走着瞧!”
可话音刚落,慕夕夕就觉得脑后劲风袭来。再反应,已经晚了,只觉脖子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甄鑫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揉着脖子狠狠踢了两脚:“贱人!敢打我!”
踢两脚还不过瘾,又想扇巴掌。可这时候,袭击慕夕夕的男人却拦住了他:“够了,人是今晚就要送去的,要是破了相,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李导的口味向来挑剔。”
甄鑫闻言,只能收手,却狠狠地朝夕夕啐了一口唾沫。“刘哥,这到底行不行,可别人送过去了最后事情却成不了。”
甄鑫的经纪人刘晨说:“李导没别的爱好,就这个。只要能过今晚,基本就八九不离十了。怎么?你舍不得了?”
顿了顿,他经纪人又有些担心地问:“你……没动吧?我听说李导有洁癖。”
甄鑫看了慕夕夕的脸一眼,神色复杂,却又意味深长道:“哪能呢。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道理我一直都懂。我等这么久,就是为了上李导的戏。”
“嗯,那我去搭线。”
李斯年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和陈曜争论到底是选秀好还是真人秀综艺节目好。
他一听饭局,本来是打算回绝的,可是一听到请他吃饭的人,顿时那眼睛就亮了。不动声色地一口应下来。
陈曜十分不赞同地看着他,直到他挂了电话才道:“我请你回国,不是让你逛饭局的。”
“这个饭局,你也一定有兴趣。”李斯年笑地特别放荡。
“没空,没兴趣。”陈曜毫不犹豫地拒绝。
华灯初上,君悦酒店八楼。
“嘴上说着没兴趣,身体倒是很诚实嘛!”李斯年笑着斜倚在走廊拐角处,手上抛玩着一张房卡。
陈曜眸色沉沉地掐灭了手里的烟,捞过被抛至半空的房卡,一言不发地就要走。
李斯年摸了摸鼻子,又叫住他:“哎,这礼你替我收了。那《风华》的角儿……”
陈曜回过头来,一脸“这种小事也来问我”的不悦,反问道:“合适?”
“男主肯定不适合。不过这人品,本色出演男三,还可以。”在对待电影的问题上,李斯年从来都是很中肯的。
陈曜冷笑:“既然有考量,问我干嘛?”
李斯年愣住了,怎么收了“礼物”,情绪还这么烂?这男人该不是提前更年期吧?
陈曜设计过很多种和她再见面的情景,也计划过很多追她的法子。
可不管哪个计划里,都没有“她为一个男人的前程上另一个男人的床”这个选项,并且这选项里的两个男人都不是他。
在拿到房卡至房门口的这段时间里,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将哽在喉头的那团恼火塞回去。
门一开,陈曜先是闻到了一股不知名的香味,而后就看见一个只穿了件白衬衫,晃着两条大白腿的女人,气息不稳地朝自己晃来。
昏暗的壁灯为她周身都打了一圈浅金色的光晕,整个人显得迷离又暧昧。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陈曜回神,赶紧将这一室旖旎都锁在了门内--她这个样子,绝不能被其他人看见。
女人晃到他身边,一脸地迷惘却偏要故作清醒,她歪头问:“麻烦让让,我要去洗澡啦,这屋子太热。”
陈曜觉得口干舌燥,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离开。可一见慕夕夕歪着歪着就要倒下去,他手已先大脑一步将人捞在了怀里。
浑身燥热的人乍然滚进一个凉凉的怀中,那张精致地小脸无比自觉地贴上他的胸膛。
可这样还觉不够--陈曜不过一愣神的功夫,慕夕夕已如无尾熊般将他贴了个结实。
起伏的柔软贴在他腰侧,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她带着软香的体温。偏那手还不老实,东滑西蹿。
陈曜赶紧捉住到处煽风点火的柔胰,将人从身上剥下来,打横抱起。
忽然腾空让慕夕夕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放大的英俊下巴,后知后觉地“呀”了一声。
她清醒时就是个颜控,更何况现在被下了药--光一个英俊的下巴,也足够她色令智昏。
她小心翼翼地,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探过去嘬了一口,“哒”一声,格外响亮。
陈曜脚步微顿,眸色幽深地看着她:“别闹!”
生气好像更帅了呢!
小女人眉眼弯弯:“就不!”
她明目张胆地故技重施,热情地不得了。
陈曜一直觉得,“把持”二字,说着容易,做着也不算太难。直到他遇上这样的慕夕夕。
她将清纯和妩媚完美结合,眼风轻扫间就让他差点溃不成军。
陈曜本想带她去浴室醒神,可又觉她这状态也实在不适合一个人在浴室里。所以,为了防止场面进一步地不可控,他脚步一转,转回主卧。
卧室里,那种暧昧的香味更浓烈了,同样只开了有颜色的壁灯,将他怀中女人的皮肤,映照地越发细腻诱人。
陈曜强迫自己将视线挪开,坚守着残存的理智,将慕夕夕放在圆形的大床上。
偏这时候,慕夕夕趁他不备,将他拉倒在床上,贪凉地缠上来,似梦似醒地喊:“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