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金光没入秦安安体内,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原本架着她双臂的壮汉顿时被这股力量推开。
而秦安安却没有摔在地上,而是和圣器一样,悬浮在半空,浑身散发着金光。
宛如一尊金佛,吸引在场全部人的注意。
“童生之境?”
慕容秋兰下意识发出一声低呼,她刚才和秦安安接触过,绝对可以确认,这个女孩是没有半点才气和修为的。
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已经步入童生之境!
况且这个孩子才多大!
就算是有第一才女之称的慕容秋兰,也是在十二岁之后才步入童生之境。
这个女孩,只怕连十岁都不到......
“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称为天才。”
“叫怪物才对吧.....”
“这是圣器的力量造成的吗?”
在场的不只是慕容秋兰,凡是有修为之人,都被眼前的这一景象深深震撼着。
一旁的司马林望向发着金光的圣器,暗暗握起拳头。
此刻他特别想将圣器据为己有,只不过周围这么多人,且不说能不能成。
就算成功了,只怕司马家的名声也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安安和瓷娃娃身上的金光消失,一切回归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安安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自己的老爹在保护自己。
不过老爹到现在也没有露面,多半是自己猜错了。
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轻盈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快步走到慕容秋兰身前,拉住她的手说,
“美女姐姐,你可不能嫁给这个男人。”
“你是要做我爹老婆的。”
“你和我去见老爹好不好?”
“他人很好的,除了喝酒多了一点,没有别的缺点。”
秦安安的话让慕容秋兰哭笑不得,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司马林,顿时心生一计。
慕容秋兰十分认真的说道,“安安,见你爹可以。”
“不过我可没有答应你做你爹的老婆。”
“没问题!等你见到我老爹,说不定就喜欢上他了!”
此刻秦安安脸蛋微红,有些兴奋,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就帮老爹找到老婆了。
等老爹见到这个漂亮姐姐,肯定会高兴的。
老爹有了老婆,就不会喝那多酒了。
秦安安,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慕容秋兰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回答,会让眼前女孩如此的高兴。
她看了一眼司马林,低声说道,
“司马公子,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女孩手上拿着的娃娃,就是传说中的圣器。”
“此事的重要性,不必我说你也明白,我必须查个清楚。”
慕容秋兰都这么说,司马林岂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由得心中一冷,可脸上却露出微笑说道,“秋兰,你不必和我解释。”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你的。”
“但你务必要注意安全,若是遇到什么情况,及时告知于我。”
“以我司马家的能力,就算是面对一位翰林之境的高手,也有搏一搏的资本。”
司马林动不动就拿家族来压人,让慕容秋兰的内心十分不喜。
没有过多的言语,慕容秋兰朝着司马林笑了笑,便带着自家人和秦安安离开了山坡。
而就在秦安安引发天地共鸣之时,秦墨已经来到了青山城的城门口。
并不知晓自己的宝贝女儿正在城门外的山坡上。
秦墨望着城门上青山城三个大字,刚准备进城,忽然胸口一热,像是胸口位置点燃了一把火。
这种感觉,就像喝多了酒,浑身燥热一般。
“这是什么情况?”
不等秦墨细想,那把火正在他的体内四处游走,要将他的整个身体都要点燃。
“这,这种感觉是,重塑经络!”
“怎么会....”
这种感觉,秦墨怎能不知,他研究了十几年,期待了十几年,甚至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拥有的感觉!
他获得了才气,步入了童生之境!
经络重塑完毕后,四周的天地之力像是被什么吸引一般,快速的朝秦墨的体内涌去!
源源不断的能量涌入,宛如潮流涌进干涸的河床,滋润整个身体。
“童生大圆满!”
“怎么会这样?”
秦墨此时内心的震撼,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难道是安安?
此刻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变数,那就是安安了。
不知道安安到底经历了什么让自己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修为,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安安才行!
对于当了一辈子废人的秦墨来说,这一身的修为,比不上自己女儿的一根头发。
他快步来到青山城的衙门口。
门口竖着一个巨大的登闻鼓,秦墨走山上去,刚要击鼓却被一旁的衙役拦住。
“小子,这鼓可不能乱敲。”
“你有什么冤情,可以和我说,擅自敲鼓,可是要挨板子的!”
“这位官爷,小女昨夜离家出走,至今未归,我想找到我的孩子。”
“小子,不是我说,这鼓你要敲了,非挨顿板子不可!”
“你家的孩子,既不是被拐卖,也不是被杀害。”
“这种事情,青山城每天都会发生。”
“要是全部像你一样,都来击鼓鸣冤,那我们这衙门还能不能干了?”
“每天都给你们找孩子去算了!”
衙役见秦墨说话也算客气,提醒道,“你要是真想找你女儿,要么就托你周围的朋友一起寻找,要么就雇佣人生去找。”
“不远处有个镖局,他们人手众多,找人这种事,交给他们最合适不过了。”
听到衙役所言,秦墨心中一黯,自己这些年,既没朋友,又没赚几个钱。
每日都在醉生梦死,现在回想,真是白活二十年。
“何人在门外喧闹!”
“你们不知道县太爷马上就回来了吗?看到你们如此吵嚷,小心太爷发脾气!”
听到这话,衙役连忙解释道,“郭师爷,并非小人吵闹,是这个家伙的女儿跑出去玩了,非要击鼓鸣冤。”
“您说这家伙不是给自己找事嘛!”
“哦?还有这种事?”
郭师爷听后不禁一乐,这种有趣的事情很多年没有发生了。
可当他看到想击鼓的男人后,笑容凝固住了,难以置信的惊问道,“你,你是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