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所上班的女人,一般要补几次膜?
圈里有个姐们儿,半年补了三次,结果术后感染,死状奇惨,腿都合不拢,那儿简直没法看,后事还是我们姐几个凑了几千块办的。
毕竟雏儿价格高,都是六位数起步。
男人又分不清真假,但凡让他能尝到味儿,小费都少不了。
红姐跟我聊这事儿的时候,敲打我:“下周那位要来,你身子如何了?”
我连忙应声,“调理过了。”
红姐深深看了我眼,“那就好,别让我失望!”
两年前,红姐给了我个药方子,要每个月进补一次。
说是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方子。
后来,我吃了药后自个儿试了两回,搞得满脸通红,床单都换了三套。
红姐得知这件事后,当众给我取了个外号,叫水娃。
后来这名号在圈子里打响了,多少男人拿着票子求我一面,红姐却没叫我出去接客。
反而是带我上几万块的舞蹈课,等我不用开腿器都能一字马后,她才满意。
红姐说,她最喜欢我跳舞时那张清高又淫荡的脸。
男人不都喜欢脸上纯、床上骚的?
我这种就刚刚好,天生适合当权贵的玩物。
六月初四,那我是见到沈宗易的第一面。
在京州乃至三省,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属于动动指头都能翻天的人物。
在此之前,我对他的印象,也只是偶尔在新闻里听过。
那天,红姐把我包装成新晋模特,塞进了这场公益性的助学晚宴里。
沈宗易就坐在首位。
他西装革履,直视前方,面容深邃平静,鼓掌时不苟言笑,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异常明亮。
红姐说,东家有太太。
沈宗易上位数十余年,没出过桃色新闻,身家干净,夫妻恩爱。
只听说沈太太手段了得,很有背景,婚后两人幸福和睦,只是没子女运,流过几次产。
我盯着男人温和深沉的脸,笑了。
真有伉俪情深的感情?
我不信。
男人不偷腥,要么是家中母老虎,不敢。
要么是腥不够骚,不够尤物,不够以身犯险。
沈宗易不可能是前者。
就只能是后者。
晚宴结束后,红姐带着我去了饭局,让我坐在了沈宗易的身边。
觥筹交错之间,沈宗易面色如常,并未酒醉。
只是中途,红姐打趣道:“东家,我们家小青也想上个大学,特意准备了支舞蹈,您赏个脸瞧瞧?”
沈宗易抬起眼皮,没答应,也没反对。
红姐顺杆往上爬,将我推了出去。
我正好没站稳,直接扑在了男人腿上,气氛顿时无比寂静。
沈宗易垂眸,却没看我。
他身上有股女人香,很庄重经典的香味,不像我们这些当小姐的,连香水都是骚的。
我手一晃,不小心摸到了一个怵人的硬物。
简直是发烫,烫得人发憷。
红姐给我药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要伺候上了岁数的老男人,毕竟那方面不行,得要水来润一润。
可很明显,沈宗易这尺寸,这力度……
红姐看我一动不动,催促道:“快跳呀!”
我双腿下意识夹紧,瞬间感受到了那热意,沈宗易抬眸,凉凉扫了我一眼。
不过是一眼,我吓到腿软,直接坐在他腿上,劈了个一字马!
气氛骤然僵持。
红姐也没想到我这么大胆,瞠目结舌地喊着:“东、东家……”
旁人看着这幕,也跟着咽了咽口水。
我坐在那儿,腿都打摆子,又没法下来,只能颤巍巍地让自己臀翘起来……
而下一秒,沈宗易垂眸。
他声音很淡,“这么容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