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铁城哈哈大笑,伸手打开卧室的灯。
男人正抱着女人,举起巴掌拍在桑柠的屁股上,冲着躺在床上的孟钢川挑眉,“你虽然是瘫了,又没瞎,看不见吗?我正在干你的女人啊。”
桑柠的眼泪关不住,溪流一般下滑,她被孟铁城掐住腰,露出凄惨的笑意。
孟钢川拼力想要挣扎起床,喊出的声音已经沙哑,“孟铁城!你放开阿柠!她是我的妻子!”
“哈哈哈!你的妻子?你翻得到她身上去吗?就凭你?只怕是女人坐到你身上,你都没办法满足她吧?”孟铁城肆无忌惮的羞辱孟钢川,“要不然你把人都叫过来看看,看看我是怎么把你这个瘫货的老婆睡了的,我倒是不介意外界说你瘫货外加性无能。”
孟钢川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气得通脸涨红,额上青筋暴跳,“孟铁城!你别欺人太甚!上一辈的恩怨,跟我们没有关系,你更不要迁怒到阿柠身上去!”
孟铁城紧紧桎梏住桑柠扭动的身体,干脆将她抱到床的另一边,再次上床继续做。
孟钢川眼睁睁看着孟铁成将桑柠的腿抬高,一只手握住娇小女人的两只手腕,摁在胸口。任由女人如何求饶都不放过她的狠厉冲撞。
这种奇耻大辱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可是他动弹不得,他的自尊也决不允许任何人知道他的女人被自己的大哥睡了,还是当着他的面。
桑柠隐忍哭泣,所有的挣扎在一头野兽面前都无济于事。
刺激了孟钢川,孟铁城的快感得到提升,他一边冲撞着桑柠,一边继续激怒孟钢川,“迁怒?她下面都湿透了,你听听这水声,你以为我是强迫她的?我上她几次,给她一块手表,孟钢川,你找了个妓女!哈哈!跟你妈文淑贞一个职业!哈哈!”
“钢川,你别感激我,虽然你瘫了,可是你能看啊!我马上让她叫给你听听,你也体会一下你的女人到底被男人干起来是个什么骚样子。”
孟铁城说完,捏开桑柠一直紧紧咬着的嘴唇,又快又深的撞击着,女人破碎带着哭泣的声音,痛苦还是快乐让人根本分不清楚。
孟铁城的呼吸加重,粗沉的喘息也彰显着他的欲望快要到达高点,“孟钢川,你的女人和你大哥都快要到高潮了!你也跟着爽一把吧!”
桑柠的心被刺得稀碎,孟铁城已经成了一个魔鬼,他用最最让人难堪的方式刺激着一个瘫痪在床的人。
“孟铁城!你干脆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桑柠拉高脖子,眼泪顺着眼角流进耳朵。
她虽然爱他,可他怎么能把这些屈辱都给她!
非要让她恨他才能结束吗?
孟铁城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慢悠悠的说道,“别,杀了多可惜,万一孟钢川娶的下一个老婆没有你这么骚浪贱,岂不是少了很多风味?”
孟钢川紧握着双拳,“滚!滚出去!”
桑柠的手被握住,孟钢川颤抖着嘴唇道,“阿柠,不怪你,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你。”
桑柠哭不出声音来,“孟铁城,我,恨你!”
恨你!
爱从来没有说出口,可恨字出口,是真正的咬牙切齿。
羞辱她一个人就可以,为什么要当着别人的面来羞辱她?为什么还要羞辱一个一直都对她照顾有加的人。
所有人都不肯帮她的时候,是孟钢川出手帮的忙。
孟钢川是她的恩人。
孟铁城斜眼睨了床上男女一眼,女人的身体依然赤裸着,哭得身体颤抖,而那个瘫货只能牵女人的手,连翻身都不可能做到。
没用的男人!
孟铁城摔门出去。
回到孟家后,每晚桑柠都要锁门,随时给孟钢川推轮椅,绝不会去无人的地方,她怕孟铁城找到机会又会扒光她。
那个男人,她惹不起,总能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