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龚冰?
龚冰还面对着凌云,她羞怯的连忙一手捂着心口子,一手往下挡,可她的动作更夸张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让她挡不住的肥嫩弹弹跳跳。
面对如此场景,凌云身下瞬间一股热流涌出,挡都挡不住。
龚冰刚还羞得不行,看着凌云那处的变化,可比自己老公这看起来有劲儿多了。
身体达不到顶峰的难受之感让龚冰有苦难言,往常傲气的领导,如今判若两人,眸中几要将面前精壮帅气的凌云,拆吃入腹。
高田丰这时非要问一句:“这次够喜欢吗,小冰?”
龚冰娇难受的娇笑着,转身非常熟练的迎合:“田丰,你已经很棒了。”
凌云喉咙发干,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性冷淡的龚冰,背地里这么欲求不满,还大胆的到工作大楼楼梯间寻求刺激……
为了不被他们发现,凌云默默从退到了暗处。
夜里,回想起龚冰风情万种的眼神,凌云捏着她的名片,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直睁眼到凌晨,一阵铃声打破了凌云的思绪。
“喂,您认识翁玉雪女士吗?请尽快来一趟医院。”
凌云接到电话,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医院。
“急性阑尾炎,需要立刻做手术!”
凌云刚到医院,就马上接话说道:“好,那我马上去办手续。”
交了费回来,医生拿出手术通知单叫亲属签字。
凌云苦笑:“请稍等。”
推门进入病床,刚刚晕倒的翁玉雪,幽幽转醒。
她的秀发垂在肩膀,漂亮中透着妩媚,苍白的唇更是楚楚动人。
凌云说着来到病床前对翁玉雪说道:“主任,医生要家属签字才能做手术,你通知家人了吗?”
“他们没空。”翁玉雪垂下眼皮,脸上掩饰不住的落寞。
凌云心里不是很舒服。
翁玉雪身居高位,工作上雷厉风行,家庭却是一团糟。
他很想照顾翁玉雪,可自己又是什么位置来关心她呢?
“你来签。”翁玉雪用吩咐的语气。
凌云看翁玉雪快撑不下去了,赶紧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想起要通知翁玉雪的家人,凌云急忙打开翁玉雪的包,拿出手机点开电话薄,很仔细看了一遍。
不过没看到什么诸如家属的称呼,里面所有的人都只是写名字。
置顶的称呼叫“猪头”,点开后,顿时瞪大了眼睛,竟然是自己的电话号码!
凌云叹了口气,这是给自己打电话,呼来喝去习惯了。
到了独立病房,虚弱的翁玉雪秀发披散在枕头上。
好看的柳眉紧紧的蹙着,换上了条纹住院服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弱而无助。
凌云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骄傲无比的女上司,现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心里居然没有任何快感,反而有些心疼起来。
这个感觉升起,凌云又感觉自己开始贱了。
凌云挠挠头,赶紧回归正题:“对了主任,刚才我本想通知你的家人,但是在你的手机没找到,你看……”
翁玉雪神色转为暗淡,叹了一口气说:“你把手机给我。”
凌云急忙把手机拿出来递给,她直接输入一个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淡淡的声音:“喂,有什么事?”
翁玉雪沉默了三秒才说:“我……”
“没什么事等会再打吧,我现在有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翁玉雪颓然放下手机,大眼睛涌上一层薄雾。
凌云小心的问道:“怎么了?”
翁玉雪没有回答,忽然瞪着凌云问:“看你这么着急要我的家人来,是不是你感到烦了,想早点回家?我是你的领导,你有义务照顾我!”
“嗯……”
凌云头都大了,这娘们到这个时候还故意要挑起事端吵架。
不过凌云皱着眉头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刚才打电话给朋友,没说两句就挂了,难道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么?
还有,既然人们都说她是张副书记的儿媳,那她的老公是不是也当官,她的父母呢?
这一切她都不说,又是为什么?
因为翁玉雪生病,凌云为了照顾她也不用去上班。
早上凌云带了早餐来到病房,凌云仔细的看了看翁玉雪脸色,问道:“伤口还疼吗?”
翁玉雪叹了一口气:“好多了,只是一点点疼。”
“那就好,等会就不疼了,你先休息,我回去给你带饭。”
翁玉雪惊讶:“刚刚吃了又说要做饭,太早了吧?”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还得去菜市场买只鸡,再加上炖的时间,不到六点钟做不好。”
翁玉雪定定的看着凌云,小脸突然发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凌云感到很惊奇,这个凶恶的女上司还有害羞的一面?
他急忙问:“怎么了?”
翁玉雪咬咬樱唇,然后鼓起勇气说:“我想上洗手间……”
“好啊。”凌云一口应下。
单间有独立的洗手间,凌云将输液的吊瓶递给翁玉雪拿着,然后轻轻的将她抱起来,往洗手间走。
翁玉雪羞得直接闭上了眼睛。
到了马桶旁,将大美女放到地上站稳,凌云接过吊瓶看着翁玉雪笑问:“你能脱裤子吗,要不要我帮忙?”
翁玉雪红着脸,嘴上还不饶人:“滚出去!”
凌云将吊瓶挂上上面的铁钩,看着翁玉雪摇摇头:“我不能出去,没人给你拿吊瓶,血会倒流。”
翁玉雪感动之余也觉得有理:“那你转过身去。”
凌云转身面壁,翁玉雪慢慢的脱下裤子,由于腹部太痛,试了两次实在坐不下去,只好拉上裤子小声说道:“我…我坐不下去。”
凌云转身说:“那我扶着你。”
“不行!”翁玉雪拒绝。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不都看过了……啊!”
翁玉雪掐了一把凌云的胳膊没让他继续说下。
这都生病了还挺有劲儿。
凌云无奈道:“别动。”
话说完开始动手。
翁玉雪急忙闭上眼睛,凌云扶着蹲不下去的翁玉雪,笑道:“可以么?”
翁玉雪睁开眼睛怒道:“快转过去。”
凌云无语的背过身,只是抬眼一瞬,就移不开了。
高级病房内,墙上挂着一副油画。
画框上的玻璃将女人完美曲线展现无遗,浓墨重彩的颜色隐隐有白花花的朦胧轮廓,再加上突如其来不间断的清脆水声,暧昧的气氛愈发浓烈。
画面越是若隐若现,越是摄人心魄。
凌云的心早就被勾跑了。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一声悦耳的女声传来,随后病房门被人推开,小碎步跑进了一个三十岁样子,深棕色长卷发的精致大眼睛的女人。
她扭着纤细的腰,白嫩的酥胸随着着她焦急的脚步,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