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江凌越?”心月似是对自己重复了一遍,又像是再次像司徒锦追问到。
“女人,听好了。我不叫江凌月,我叫司徒锦。”司徒锦身子向前倾,眼里已经燃烧起两股小火苗。可恶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了,居然心里念着是江凌越那个家伙。
司徒锦想到昨晚床单下盛开的那抹猩红的花。他心里一喜,他从来不碰这青楼中的女子,而身下的这个女子,却让他开始有了这种冲动。
幸好她还是完璧之身,不然他
“你混蛋!”心月一把推开了他,急匆匆的下了床,然后疯的一般的向门口冲去。打开大门,她正好一头撞进南宫仇的坏里。她抬头看了下被撞的人,急忙的跑开了。
床上,司徒锦恶狠狠的一把摔下床上的被子。
“可恶!”这个女人居然嫌弃他,她难道不知道,外面多少女人排成对,要上他的床。他司徒锦给了她这样的一次机会,她居然嫌弃他。
“可恶!你最好不要再被我抓到!”司徒锦对着门口威胁到,可是话里的语气,却没有那么强硬的意味。
“仇,快进来吧。赶快让老鸨把这姑娘的情况跟我说,我要赎了她,然后然后再狠狠的折磨她。”司徒锦胡乱的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锦。我昨晚已经向老鸨打听好了。老鸨说这位姑娘根本不是他们楼里的人,是自愿过来的。并且她点名是要来伺候凌越的。其他的老鸨也不知道。”南宫仇把从老鸨那里听来的话一字一句的说给司徒锦听。
“什么?不是这楼里的?”司徒锦惊讶的回头看向南宫仇,看到他脸上认真的表情,他又颓废了瘫坐在床上。
“可恶的女人,就这样的跑了。”
却说心月她冲出天香楼的时候,或许老天也感应到她心底的伤了。突然间,大雨倾盆而至,阵阵刺耳的雨声在此时不停的传入她的耳中,让她的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自己居然就这样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出去,而且
她还给错人了。
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想要报复她们,最后受伤的却是自己。真是太讽刺了,难道她做错了吗所以老天要这样惩罚自己。想到大娘要是知道她的这件事情后,她脸上得意的微笑时,她真的是
什么都没有了!
心月的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当她接触到外面滂沱的大雨时,眼里终于悄无声息的划过她的眼角了。
自己未出生的弟弟是被她的大娘给害死的;自己的母亲躺在床上是因为没钱买药而过逝的;自己下一刻说不定就要被她大娘给卖掉。而她现在只是想去报复他们,老天至于给她开这样的玩笑吗?
提着脚,她在滂沱的大雨中一步一步的朝尚书府的方向走去。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裳,她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发梢被雨水贴在脸上,她甚至在雨中脸眼睛都睁不开。
尚书府的路并不遥远,却让她举步维艰,嘴角还有一股咸咸的味道。她努力扬起头,迎向天空,任凭大雨打在她的脸上,疼疼的,眼泪却流不下去了。
“贱蹄子,昨晚去哪里了?”刚到了尚书府的后院,她的大娘已经在她的小屋外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