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寿一摆手,两名保镖就上前想要把岳中给擒拿住。在他们看来岳中这种偏瘦弱的体型他们可以随便拿捏,根本就不存在反抗什么的,更不会弄出什么大的动静。
只见一名保镖的手刚搭上岳中的肩膀,他整个人就和触电一样打着摆子扑通倒地。另一名保镖见势不对刚要下狠手,一根又黑又粗的电棍就已经顶在了他的肚子上,下一秒他也原地跳起了舞来。
眨眼间解决掉两名壮汉,岳中拿起手中的电棍吹了一下,摇了摇头用教训晚辈的口吻对赵仁寿说道,“所以说你们城里人不仅吃饭没规矩,连打架也不会。能动手就不动嘴,能用阴的就不来明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赵仁寿都快要哭了,这个小无赖到底是他妈什么人!拿个电棍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岳中把电棍杵在赵仁寿的身上说道,“赵师兄,我岳中是一个小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只争朝夕。我劝你离我还有邱叔一家远些,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下一次我还会不会这么心软放过你了。”
赵仁寿咽了口唾沫沉声道,“好,我答应你……啊!”
赵仁寿话音未落就被岳中给电了,整个人坐在椅子上手舞足蹈的没一会儿就蔫儿了。
岳中摸了摸后脑勺憨厚地对赵仁寿道歉道,“不好意思啊赵师兄,手滑打开了开关,失误失误。那个服务员,今晚的消费都有赵公子买单。”
服务员早就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但谁也不敢过去。
岳中收起电棍哼着小曲儿走出餐厅的时候,正好好几辆车停在路边,从一辆奔驰上下来了好几个老外,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老外精神抖擞,手里捧着一个金色的奖杯。
从其他几辆车下来的则是一群拿着相机的记者,这一路跟着老外咔咔地就是一通拍,这阵仗简直就和戛纳电影节走红毯一样。
“原来姓赵的打这个算盘,啧啧,人精啊。”把手揣在兜里的岳中啧啧称奇,完全没去想菲尔博士一群人进去后看见被电得七荤八素的赵仁寿会是一种怎样的场面。
随意漫步在江海市大街上,看着灯红酒绿的城市和来来往往的男女,一向以笑示人的岳中变得深沉下来。
邱万山只当老爷子是不想让自己窝在乡,下所以来城里谋发展,但只有他自己清楚来到江海市其实是为了追查一个十多年前被隐藏的真相。
母亲对于岳中来说就仅存在于模糊的记忆之中,而父亲岳贵南更是在他十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父亲去世的时候岳中还小,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等他跟着老爷子学了医以后回想起来他才发现,父亲当年因病去世的时候症状十分古怪,根本就不像是病,反而像是被人下了毒。
老爷子都没有办法解的毒,那该是多厉害的毒,背后的人又该有多大的势力?
为了追查父亲死亡的真相和母亲的行踪,岳中这才在求草堂大闹天宫,硬是逼得老爷子允许自己跑到江海市来。
只是这江海市这么大,去哪能找到有关父母的线索呢?
正当他独自沉思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呼。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放开我!”
“表妹,你一个人从精神病院跑出来我们大家都担心死了,乖,跟我们回去吧。”
“谁是你表妹,我不认识你们!快放开我!”
在前面街角处,三个男人围着一个脏兮兮的女人动手动脚的想要把女人给架走。
周围过路的行人虽然纷纷侧目,但一看那三个男人穿得干净得体反倒是女人脏兮兮的和乞丐一样,也就都觉得那三个男人说的是实话,这女人肯定是发了疯偷跑出来的,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去询问帮忙。
“大哥,表妹发起病来肯定是不愿意跟我们走的,直接架走吧,送去医院再让医生好好看看。”
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叹了口气道,“行,那就架走吧,注意不要伤到表妹了。”
三个男人说着就真把女人给架住了,那女人拼命地挣扎,但她的力量又怎么可能和三个男人抗衡?
就在这时岳中凑了过去,二话不说就抱住了女人的一双大腿,这势大力沉的一拽差点没让架女人的那两个男人把腰给闪了。
“我次奥,你小子是干什么的?把我表妹放开!”花衬衫男没想到还真有管闲事儿的,二话不说就亮了刀子。
岳中抬起头很是真诚地看着花衬衫男说道,“我来帮你们的啊,还愣着干嘛?前面带路,我抬脚你们抬手,赶紧送医院去别在街上影响其他人。”
拿着刀的花衬衫男懵逼了,这是遇到热心市民了?
周围围观的人还是有那么几个,在这里动刀子见了血自己肯定也跑不了。想明白这一点后花衬衫男立马把刀子收了起来,拍了拍岳中的肩膀笑道,“那就辛苦兄弟了,我们的车就停在那边,走。”
第一次使坏后岳中这一次还真的把女人的腿给整个抱了起来。这下女人悬空后没有着力点,心里更是绝望地大喊救命。
在花衬衫的带领下几人钻过一条巷子来到没其他人的后街。早就等在那里的驾驶员推开面包车车门跳了下来,正准备搭把手的时候看见抬脚的岳中就是一愣,“他是谁?”
花衬衫男给驾驶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话,转过头笑着对岳中说道,“辛苦兄弟了,就送到这里吧。”
抱着女人大腿的岳中一脸严肃地说道,“那不行,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还是跟你们一起把她送医院吧。”
架着女人右手的瘦高个怒了,“次奥,老子忍你很久了。你到底想干嘛?”
两人把女人松开,岳中也趁机放开女人的腿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淡淡地说道,“我不是说了嘛,我想和你们一起送她去医院。”
花衬衫男这下看出来岳中是来找茬的了,把兜里的弹簧刀摸出来沉声道,“办他。”